黎蘇的手,輕輕的在暮寒的胸前打著圈。“我總覺得,是自己害了他們。”
“你怎麼會這麼想?”暮寒不解,他摟著黎蘇想給予她更多的溫暖,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一切源於赤閻部落要抓智者,”
而她就是智者,並且,“我知道烏金以命入局,卻無法救他們。”
“蘇蘇,你已經做的夠好了。”
暮寒輕點黎蘇的鼻尖,一連好幾下,戳的黎蘇癢癢的,“暮寒,我鼻子有些難受。”
暮寒停止了動作,但還是小心又細致地將她的鼻子,用獸皮擦了擦:
“那如果沒有你,我可能老早就和炎豹同歸於儘了,更不提大槐樹下的秘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說不定三個部落連寒冬都等不到,就直接被赤閻的人玩滅了。
若不是你,黑水的獸人,早被虐死在這個冬季,鹿靈的雌性也會因為赤閻獸人,隻是疑似智者就被帶去生崽,更彆說咱們部落了。”
黎蘇一愣,“暮寒。”
“嗯?”
“我好像被你安慰到了。”
“因為蘇蘇真的很好啊。”
黎蘇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咱們嫁禍給天之城,你說桑酋會信嗎?”黎蘇不知道有沒有用。
“他應該會信。”暮寒想到桑酋看著青石板的模樣就覺得,他肯定見過類似這樣的東西。
“若是他信了,那便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至少我們可以苟。”
暮寒用冰雪將大門封了起來,抱著黎蘇到了地窖裡,他的眉間帶著一絲淡淡的溫柔:
“什麼叫苟?”
“就是趁彆人不注意,以頹廢,弱小的姿勢迷惑對方,然後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成長為他無法輕易毀滅的存在。”
暮寒噢了一下,大約明白了意思。
相較外頭,地窖裡溫度高了許多,大約有個六度左右。
暮寒將火把點燃,篝火升起,整個地穴都亮了起來。
“暮炎暮水還在冬眠沒有醒。”
見黎蘇渴望的看著那處單獨的小地窖,暮寒將人放在了黑熊獸皮床上。親自過去查看了一下。
黎蘇已經有些困了,乾脆脫下身上的臟獸皮,然後從空間拿出厚獸皮,裹在身上,睡倒在毛茸茸的獸皮上。
等暮寒回來,黎蘇已經困的睡著了。
“不洗洗嗎?蘇蘇?”
回應的是黎蘇輕緩的呼吸聲。
她睡的極沉。
可暮寒卻覺得她的肚子有些不對,伸手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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