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你竟然和屠殺你的兩個哥哥的獸人待在一起,你到底想乾什麼?”
千皇一臉嚴肅,看著他這個死裡逃生的小崽子,心情複雜。
若真是他聯合外人殘殺自己的親人,那他也不能饒了他。
“很像?”
千洛笑了,少年的麵容囂張又跋扈,絲毫不慣著任何人,
“阿爹,他用很像就誣蔑了我的救命恩人,他若是能夠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屠殺了哥哥們,那我無話可說,很多事情不是誰先開口說,誰就是對的。”
千洛瘦弱的身體。在這些高大的眾人麵前顯得有些幼稚。
可他的眸子明亮,語氣又重又穩,絲毫不懼,甚至往前走了一步,直視千風祭司的雙眼。
“之前那個獸人說我屠殺了他們的部落,誣陷我偷懶並沒有去狩獵。
為什麼阿爹沒有直接處決我?而是將我關押在這裡。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阿爹要去查明真相。找到我屠殺他人的證據,才會將我治罪。”
千風祭司冷哼,“首領大人是憐惜你年紀小,將你保護在這裡。你可知道那個獸人因為首領大人沒有對你進行處理。悲傷過度,加上傷勢過重,早就死無對證了。”
千洛一步未退,冷冷地看著千風祭司:
“千風祭司,我看那個獸人怎麼死的,你心裡最有數。當日那獸人為什麼就往你的麵前衝,他是一個瞎子,怎麼會知道你的手裡有一把骨刀呢?”
千風祭司微眯起眼睛,不善的看著千洛,“千洛大人的意思是,是我安排的那個獸人來誣陷你嗎?”
千洛不語,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的意思就是這樣。
千風卻笑的詭異,“看來千洛大人是死不悔改。首領大人,既然如此,我們也沒必要再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千洛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這些鳥崽子又想了什麼毒計來害他。
他被千朔千山聯手殺害,千朔下毒,千山下手,可知道這件事的獸人都已經被他們滅口了。
即使他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千洛覺得這件事還可以再等等,現在說出來,處理效果會很差,甚至可能又被反咬一口。
“千洛,你老實告訴阿爹。究竟有沒有乾這個事情。”
千皇看著他的小崽子,心裡發沉。
“阿爹,你不信我?”
千皇卻一臉沉重的告訴千洛,“去洛桑部落的鷹隼回來了,他們在那裡找到了你大量的羽毛。千洛,你能解釋一下嗎?”
…
屋內,黎蘇嘴裡的六級獸晶,最後一絲力量都被消耗掉,黎蘇立刻將獸晶殘核收回了空間。
同時,她感覺下身一鬆,一股熱流湧出,嘩啦一下,終於渾身輕鬆,將孩子生了出來。
一個渾身雪白的女娃娃,落在了黎蘇的腿間,張口就大哭起來。
暮寒瞬間割斷了她的臍帶,將掉落下來的胎盤等物拿到了一旁。
暮寒拿獸皮將人包裹起來以後,小家夥就不哭了。
暮寒溫柔的將其送到黎蘇的麵前,
然後他俯身將獸皮上的汙濁和血跡一起包起來,清理乾淨。
給黎蘇換上乾淨的獸皮。然後用長毛獸皮將她重新包好。
黎蘇全身疲憊不堪,任由暮寒擺弄。
暮寒弄完之後,再去將之前準備好的糖水,衝了一點。裡頭加了薑片,這個房間太冷了,對黎蘇的身體很不好。
雪白的寶寶,小巧的五官,小家夥有一頭烏黑的胎發,黎蘇直接抱在懷裡。
看著粉嫩的小東西,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黎蘇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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