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水鹿肉,並沒有去皮,整個被凍成了肉塊。
在黎蘇的麵前散發著寒氣。
這個千風祭司還真是眥眥必報,剛剛她說了他一句,這家夥就在這裡為難她。
明知道她剛剛生產完,若是一般的雌性早就撲在地上求饒了。
千皇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黎蘇。
瞧著她柔弱的樣子,這水鹿肉板石堅硬的很,她會可憐兮兮的向他求助吧?
誰知道黎蘇裂開嘴笑了,:
“千風祭司,那你可真是找對人了,我在部落切肉可是一把好手。”
剛剛生產完的黎蘇身材還未恢複到正常,身上包裹著厚厚的長毛獸皮。
她伸手抽出一旁獸皮裡的骨刀,走到水鹿的麵前。
圓潤的手指捏緊骨刀,刀尖劃在肉皮上,有模有樣的比劃了一下位置。
“小雌性,你若是不行,現在求饒,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個全屍。”
千風祭司看著瘦弱的雌性,到了現在還敢逞強,直接出言譏諷,“在天之城浪費糧食的人,即使是雌性也逃不過責罰。我要看看,究竟是誰會被切成一塊一塊的?”
黎蘇充耳不聞,手中骨刀選定了一個位置。
眼神一凝,手中骨刀尖頭下去,著肉貼骨,將這根巨大的前腿肉剔成了兩半。
能一刀將這塊前腿肉剖開。
這一手,讓千皇對黎蘇的話信了三分。
要知道這樣的一級猛獸凍肉,就連一級獸人想要切開,都要使出全力。這個雌性竟然力氣這麼大?
真的是烤肉吃出來的?
“千風,坐下來看,這雌性又跑不掉。”相比千風的處處刁難。
千皇麵色始終波瀾不驚。
那雙狹長的眸子,像是可以看透一個人的內心。
黎蘇氣定神閒,下手乾淨利索。
像是切割了千百次一樣,將那凍的硬邦邦的獸肉,切的一塊一塊的,剔骨削皮絲毫不在話下。
本想看黎蘇出醜的千風祭司,也被她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驚豔了。
要知道雌性力氣小,像是這樣凍的邦邦硬的野豬肉,根本切不開。
沒想到這個小雌性,不過片刻就給切成了塊,她還真有兩分本事。
越了解這個雌性,千皇的興趣就越發濃鬱。他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雌性了。
黎蘇切完肉,手伸進獸皮包,卻從空間裡將鑽木取火的工具拿了出來。
“雌性?這就是你要取火的工具?”千風祭司看著黎蘇手裡的這兩件東西,有些發笑。
可真是將他們當成傻子來耍。
與此同時。
一條不過人身粗細的肉色龍形猛獸,像是有感應般的,從冰雪之中鑽出了頭。
他的頭頂有一對墨色的龍角,臉上的冰鱗一塊有一塊沒的,看起來很不協調。
“哇唔哇唔,”巨大獸口中的嬰孩,臉色已經漲的通紅,粉嫩的小嘴張開,發出微弱的哭聲。
果然和黎蘇擔心的事情一樣,這小龍剛剛出生,人龍形狀根本控製不好,就這一路上已經變化了好幾次。
暮寒微微張開龍口,透了口新鮮的空氣,小家夥才舒服了些。
甚至於感受到寒氣,這小家夥更舒坦了,嘬了嘬粉嫩的小嘴又睡著了,身體又化成了龍形。
冰雪可愛,粉雕玉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