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你說什麼真話呢,我不要臉的嗎?哪裡有要死要活!”黎蘇立刻捂著臉一臉嬌羞。
白七默默傾斜了翅膀,想將背上這個狡猾的雌性傾斜下來。
誰知道,黎蘇哎喲一聲就勢一滾,直接落進了雪堆裡,高高的雪堆將其立刻掩埋。
白七嚇得一抖,那些鷹隼守衛早就見怪不怪了,想要跟首領結契的雌性,比黎蘇的花樣可是隻多不少。
首領大人看到這樣的雌性,基本上是沒有好感。
上一個敢這樣,在冰雪中尋找首領的雌性好像還凍在那裡。
這黎蘇,也會是這樣的下場嗎?
千皇沒有作聲,他坐在溫暖的獸皮上,連眼皮子都沒有眨。
倒是千風祭司開口了:
“你叫白七?我聽說過你,年輕人就是莽撞,天之樹上的雌性你也敢帶出來?”
“祭司大人,我錯了。”白七沒有辯解,怪隻怪他倒黴,惹到的都是不能惹的存在。
“知道錯就好。”
千風祭司淡漠的繼續說道,“將雌性擅自帶出天之城,可是死罪,首領大人心善,可我覺得不能輕饒了你。”
白七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懇求著:“請祭司大人恕罪!”
“聽說你飛得很快,千朔可是時常誇讚你,這每朵紅花之下都有一根殺人根須,你去這山腳下,到最大的那朵紅花前,砍下那朵紅花獻給首領,我就繞了你如何?”
白七知道不去就可能是死,他立刻答應下來。
頭也沒回的往山腳下飛去。
白七走後,山峰之上,隻餘安靜的山風。
誰也沒有提仍然在雪坑裡的黎蘇,
像是將她遺忘了一樣。
不久,白七飛了回來,他跌跌撞撞的跪在了雪地上,他的胸口暈染了大塊的血跡,一根粗壯的根須插在他的胸前。
“首領大人,這花,我取回來了。”
千皇還是沒有反應,他像是睡著了一樣。
白七一說話就吐出一大口血。
千風一步一步的走到白七的麵前,乾淨整潔的指尖接過了那朵嬌豔的紅花。
在白七希翼的眼神中,露出略帶嫌棄笑容,他隨意的看了看,就將紅花扔回了白七的懷裡。
“這花摘下來沒有了香氣,便沒有了作用,我要來也是沒用了。”
千風祭司說完,一腳將白七踢飛,他在地上滾了幾圈,正好落入了黎蘇掉落的雪坑裡。
“千風,白七雖然有錯,也不該這樣戲耍他。”
千皇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千風。
千風無所謂的走回了千皇的身邊,“有錯就應該罰,我沒有直接殺了他,就已經是他的榮幸了。”
千皇無奈的又閉上眼睛,一副拿千風沒有辦法的模樣。
雪坑裡。
看著滾下來的白七,黎蘇沉著臉,佯裝著害怕,發出一聲短促且淒慘的驚叫聲。
她已經猜測到上麵發生了什麼。
她甚至惡意的揣測,那個千風祭司將白七踹下來,就是為了恐嚇惡心她。
要是一般的雌性,看到幾乎沒有了氣息的白七,早就嚇得半死不活,驚恐不安。
黎蘇側耳傾聽上方的動靜,根本沒人注意她這個雪坑。
黎蘇哭鬨了起來:
“啊,白七你醒醒。”
“白七你怎麼不說話?不是我害你的。”
“首領大人,我錯了,我不應該跑過來,”
黎蘇嘴裡驚恐的喊著,一隻手捂著白七的嘴,另一隻手快準狠的拔下了白七胸前的根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