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她!
那就對了,從她的資料上來看。
中學數學老師,家庭情況普通,家庭成員。
一個婆婆,工廠退休職工有一定的收入,但是為人尖酸刻薄,經常和這個嫌疑人發生口角。
但是也算相安無事!
她老公,去年被公司裁員待業在家,每日飲酒渾渾噩噩。
一個女兒,目前在醫院養病。
身體健康前在學校和受害人關係不錯,但是自從受害人失蹤後她就突然身體狀況變差,在市醫院養病。
檢查結果是急性腎衰竭,和傷心過度的精神疾病。
並且這個老師現在的家庭生活困難,為了給女兒治病已經負債累累。
資料上有銀行貸款、民間借貸,親戚朋友基本都借完了,就是為了給女兒做腎透析。
後麵因為醫院匹配到一個腎源才算是給她女兒保住一條命。
目前她的狀況隻有她有收入,但依舊入不敷出!
成了!
“現在去審訊室!”
陸深急忙說道不等寧初夏就直接推門朝著審訊室那邊快步走去。
寧初夏和其他總部中心的工作人員都愣住了。
什麼情況!
他怎麼一驚一乍的!
“寧組長這個實習警員怎麼一驚一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知道真相了呢!”
“是啊,寧組長,這個案子催得緊,可千萬不能交給新人,到時候偵破難度提高,無法在規定時間裡麵完成任務,我們中隊都得被罰。”
“不用重複,我知道,去審訊室。”
寧初夏冷冷回應道。
她也不明白陸深到底激動什麼。
但是她有一種預感,這個案子有可能真的會被這個新人給偵破掉。
審訊室內。
陸深立馬啟用了神探之眼,集中精力望著那個中學的女教師。
很快,眼前就出現了一絲絲一條條模糊的畫麵。
而且她身上穿的這一件衣服就是陸深在監控室裡麵發現銀色麵包車上的衣服,並且模糊的輪廓和她有著百分之八十的重合度。
陸深立馬通過耳麥對單麵玻璃裡麵的審訊員說道。
“告訴他們三個,受害人的父母夢見他女兒了,並且還告訴了他們凶手,現在坦白從寬的話,還有機會從輕處罰。”
“另外再說一遍,受害人在夢裡說要去索命,要讓拿她東西的人都不得好死!”
聽到陸深的話,旁邊的工作人員頓時就覺得滑稽可笑。
“同誌,你這怪力亂世,真當我們司法部門是神棍會了?”
“你這要是能破案,這個月的工資全給你!”
“就是,寧組長這個實習警員在警校學的什麼?非常六加一嗎?旃檀算卦,湘西趕屍!!!”
“這個案子我們中隊擔待不起,寧組長我覺得要必要停止對這個新人參加案子行動。”
如果不是之前陸深先發現學校排水渠的問題,寧初夏絕對毫不猶豫直接終止陸深的參與並且讓他在警察部門除名。
但是現在陸深所有的行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新人所做出來的。
反而像一個老刑偵,而且也慢慢對他有些信任。
“行了,按照陸深說的做,如果是錯的我自然會有安排。”
“陸深,如果你出錯,你就自己打離職報告吧。”
幾人聽到寧初夏的話,頓時一驚!
隨即又看向陸深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