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三位神的使者,我想用最古樸的方式讓我們的靈魂得到升華,這也是進入那一個神奇的世界所不一樣的方式。”
“我相信神會照我。”
陸深立馬想到穿越前他也曾處理過這樣的案件。
並且想要和這種邪教的狂熱分子說上話,就必須要站在他們神的角度。
利用他們對他們心目中對神的尊敬來說話,才能找到機會。
聽到這句話!
林局、任隊、還有武警總隊的楊海,外麵所有群眾。
包括大廈裡麵的群眾和寧初夏都愣住了。
他們沒有完全不懂陸深到底想要乾嘛。
一個個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外麵。
任隊抹了一把緊張的汗水,語氣急促的說道“林局,是陸深,他,他想乾嘛?”
楊海緊緊捏著手裡麵望遠鏡,臉上焦躁不安的神色已經接近崩潰。
林局更是渾身輕飄飄,心裡的生物鐘也跟著手表一起擺動。
滴答,滴答!
半小時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時間的快讓他血壓瘋狂上漲。
急得臉色發白。
“不知道,不過陸深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現在我們根本就無法攻進去,唯一的希望就隻能放在陸深的身上。”
嗡!
聽到這句話,任隊和楊海更是無比焦躁緊張。
楊海直接否決,“林局,你在開什麼玩笑,現在裡麵已經被恐怖分子控製,你還指望一個警隊的行人能夠把恐怖分子搞定?”
“我承認陸深這段時間在警隊的確很火,但是現在恐怖分子綁定了定時炸彈,首先陸深根本就不懂定時炸彈,就算學過,但麵對這種複雜的定時炸彈基本上沒有機會拆除。”
“第二,恐怖分子抱著必死的決心,陸深能做什麼?”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不是相信一個無法改變現狀的警隊新人陸深,而是想儘辦法攻進去把人先救出來,然後讓拆彈專家們去處理。”
楊海的語氣有些急,幾乎是吼出來的。
麵對這樣的情況,任隊也急了,但是他明白楊海說的有道理。
林局額頭上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汗液留在他猩紅的雙眸中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何嘗不知道要攻進去。
“楊大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是根本沒有機會攻進去!”
“如果一次不得手,激怒了恐怖分子提前引爆炸彈怎麼辦?”
“林局,你的意思是什麼都不做嗎?全部交給那個警隊的新人陸深?也是老刑警出身的,為什麼到這種時候腦子就不行呢。”
“裡麵關乎著幾千人的安全,你交給一個新人,如果出現問題,你市局長的位置不僅做不成,甚至還上法庭。”
楊海激動的朝著林局大喊。
周圍的警員們一個個緊張的不敢亂說話,一邊聽著楊海和鄰居大吵,一邊死死盯著這棟即將爆炸的大樓。
任隊站在旁邊,他知道楊海救人心切。
畢竟這也有他們武警總隊的責任。
如果真的出現重大事故,他們也會跟著遭殃。
“楊海,我比你還要著急,如果你有辦法,就提出來,而不是現在,在現場發牢騷。”
“陸深是新人,沒錯,他能不能救裡麵的人我不知道,但是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林局,楊大隊,彆吵了,先看看,實在不行我親自帶特警隊的人衝進去。”
彼時。
外麵的氣氛,在炎熱的天氣下,讓所有人顯得更加焦躁不安。
一個個頂著烈日,冷汗不斷地流。
儘管已經安靜下來,但仿佛現場的氣氛凝固到可以讓人窒息。
與此同時。
大廈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