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那一張冷豔美麗的臉蛋上,緊張到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乾著急,回頭看了一眼陸深踩滅煙頭。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如果拆彈專家真的沒有辦法,可以說!
死定了!
一時間,寧初夏冰冷的神色裡麵浮現出一絲絕望。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綁著的炸彈,那邊的計時器一秒一秒的時間不斷從眼前掠過。
一股股寒意湧上心頭。
渾身上下都浮現出一種無力感!
儘管破案如快刀一樣的她,麵對現在的情況也是無能為力。
這種無奈的感覺最讓人絕望。
可是當她看到陸深那極其放鬆的狀態時,氣得腦袋都要炸了。
怎麼回事。
定時炸彈都快炸了,他怎麼還這樣。
短短的幾秒仿佛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寧初夏心中不斷掙紮,最後還是不忍地看向陸深。
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終於還是著急地說道“陸陸深,如果你能走,就趕緊離開,這一次可能”
陸深剛站起來,就聽到了寧初夏那帶著一絲絲顫抖且清冷的聲音。
寧初夏!
她,這是關心我?
“寧組長,彆擔心!”
“可是,真的”
寧初夏第一次眼神裡麵帶著帶著一絲祈求,在這種最危險的時刻,她實在無法想象到,自己的第一個想法是陸深的安全。
這算什麼?
小捕快說的喜歡嗎?
她腦子裡麵想了很多,但卻不會表達。
陸深望著寧初夏的冷眸裡麵一絲閃動的關心,不由的微微一怔。
她。
真的是關心我嗎?
是我看錯了嗎!
有著重案組之虎之稱的母老虎,一個有些鐵血手腕冰冷無情的女警花,隨時都表露出冷漠,生人勿近和厭世的態度表情。
居然在這一刻眼神對他閃過了一絲關心。
陸深不由得有些動容,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看著寧初夏前麵綁著的定時炸彈,隻剩下兩分鐘了。
快來不及了!
立馬就不留痕跡的出手。
而不遠處被綁著的八字胡看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到最後爆炸的那一刻。
再一次放聲狂笑起來。
“哈哈哈沒用的,沒用的,你們所有人都要跟著我一起進入神的世界,哈哈哈藝術,藝術啊,我想神一定會很喜歡的。”
與此同時。
陸深站在寧初夏的麵前,慢慢靠近她。
在寧初夏疑惑又緊張崩潰的情緒下。
陸深的臉已經貼近她的耳旁。
隻聽見陸深輕輕且安慰的說道“放心吧,我會出手!”
這深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仿佛猶如醇厚的威士忌一樣,輕輕拂過寧初夏的耳畔,帶著一種獨特的安全感就像一雙柔和的大手一樣輕輕撫平她的不安與焦躁。
而且每一個字都帶著陸深那令人著迷的優雅與自信
也在這個空檔,陸深立馬進入狀態。
神級拆彈專家的技術,手法,知識所有一切全部彙入他的大腦裡麵。
而寧初夏前麵綁著的炸彈就跟一個玩具一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陸深感受到寧初夏緊張焦躁的內心在慢慢平靜,然後隨手拔掉了炸彈上麵一根綁著電子元件的黑線。
那定時炸彈的時間瞬間就停止在一分五十秒的位置不再流動了。
陸深立馬起身轉頭就朝著幾個所謂拆彈專家的位置走去。
留下一臉詫異和震驚表情的寧初夏,而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前麵的定時炸彈時間已經不再流動。
隻是那冰冷,平靜的內心已經被陸深波動泛起了漣漪且仿佛不可收拾。
陸深走到了幾個拆彈專家的後麵。
進入狀態的他極其嚴肅,看著幾個人急得滿頭大汗,麵對一堆亂七八糟的的電子元件和那些線遲遲無法下手。
而時間已經來到了一分三十秒。
楊海和任隊看著那不斷減少的時間,仿佛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怎麼樣,能不能行啊!”
楊海已經著急到不行,就連語氣裡麵都帶著質問的意思。
“不行,不行,拆不下來,這些東西都不能亂動!”
“不然會提前引爆!”
楊海氣得破口大罵“什麼意思,提前引爆?不動手等著它自動引爆嗎?”
任隊“快啊,隻有一分鐘了!!!”
周圍的群眾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絕望起來,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之前對陸深的那幾個大媽直接嚇尿了,一灘黃色的液體從他們蹲下的位置流淌而出。
整個大廳中彌漫著濃濃的絕望和死亡中帶著一絲絲騷臭的氣息。
“讓開,我來!”
話音剛落。
大廳中所有人都不敢在說話。
因為他們知道時間隻有不到一分鐘了。
不管誰來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