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樓梯口,陸深和寧初夏就注意到了樓梯階梯上麵血漬,似乎是被拖拽留下的痕跡很不規則。
“陸哥,這好像是被拖拽留下的痕跡!”
“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將受害人殺死後從三樓拖拽到一樓的痕跡”
陸深仔細眯著雙眸,淡淡說道“不對,這不是拖拽的痕跡!”
等到同事拍完照取證後,陸深慢慢走上階梯然後順手拿著手裡麵的礦泉水瓶子從他蹲下的位置把瓶子順著階梯上麵滾落下來
眾人見狀,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這意思
“陸哥,你的意思是!”
陸深望著滾到寧初夏腳邊的礦泉水瓶子,輕輕皺眉說道“沒錯,這種血漬是沾有血漬的東西滾落下來形成的,如果不是東西,那就是人體的某一刻部位,比如頭顱”
話音剛落。
寧初夏驚愕的望著陸深,喃喃道“難道是廚房裡麵的那一顆頭顱?”
陸深抬頭視線落在寧初夏的身上,臉色凝重地點點頭。
“有可能!”
旁邊兩個同事聽到後,心中不由的升起陣陣寒意。
“陸哥,寧組長,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犯罪嫌疑人在三樓把受害者的腦袋砍下來,然後腦袋不小心滾到樓梯口順著階梯就滾落去。”
“可以這麼理解,我們先上去看看。”
“是”
“媽的,陸哥這個變態殺人狂簡直太可恨了!”
“是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他踏馬這是折磨完了再殺人家,真希望趕緊抓到這個混蛋請他吃子彈。”
“媽的,吃子彈都便宜他了,淩遲處死,一刀一刀割掉他身上的肉直到最後一刀才讓他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
跟在陸深和寧初夏身後的兩個同事義憤填膺咒罵道。
很快。
一行人來到小洋樓的三樓,三樓走廊上,牆壁上全是乾枯的血漬。
三樓和二樓一樣有一個外露的平台,目測長寬有十個平方以上,正中間擺放著一台乒乓球台。
而乒乓球台上躺著一個赤裸的女屍,女屍沒有頭顱。
就連的她的手臂也消失不見,上身布滿了淤青,很明顯在生前被虐待毆打或者其它方式,而且因為天氣的原因她的身上已經彌漫著強烈刺鼻的腐臭味,引得周圍的同事一陣惡心皺眉。
就連她的雙腿上都布滿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可想而知有多慘烈。
看到這一幕的寧初夏渾身不由地戰栗,眼眶中泛著極其冰冷的怒意。
旁邊的兩個同事頓時一陣難受,連忙轉過頭去,陣陣嘔意不斷讓他們佝僂著身子扶著圍欄調整自己的身體生理反應。
陸深則是順著已經沒有頭顱的方向看去,視線也從布滿血漬的桌下一直遊走到樓梯口。
“這個女人的腦袋應該是從這裡被歹徒弄下來的,順著乒乓球桌上掉在地上然後滾到樓梯的位置順著階梯一直滾到了下麵。”
“而剛才我們在一樓廚房裡麵看見的那個腦袋應該就是她的,如果沒錯的話,這具女屍應該是這一家的女主人。”
“從屍體上判斷,這具女屍應該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侵犯,然後被特出的東西抽打身體,可能因為疼痛醒過來被犯罪嫌疑人砍掉頭顱!”
“包括鐵鍋裡麵的那一隻戴著戒指的手應該就是這個人身上的。”
“雖然她的斷臂已經被蒸煮腫脹到無法辨認,但是手指上麵戴著的是女士戒指可以判斷就是這一具女屍的。”
說完,寧初夏拿出紙筆開始記錄一些細節。
陸深回頭看著兩個佝僂著身子的同事。
“你們兩個完事沒,完事趕緊拍照取證,注意,這個位置,還有這裡,這邊都要拍仔細一點,拍完了就讓法醫過來檢測勘察。”
“嘔喔,好,陸哥!”
“不是,陸哥你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啊,你不是才畢業沒有多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