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仔細一想,突然覺得自己的確不占理。
然後嘟著小嘴,不情不願地從自己的包包裡麵拿出一瓶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藥水和棉簽出來昂著頭瞥向一邊伸手遞給陸深。
“給你,自己擦擦”
聞言。
陸深奇怪地望著扭過頭的寧初夏,心中駭然。
不知道為什麼,他眼中的重案組之虎寧初夏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說不出什麼感覺,但是怪怪的。
甚至讓他有些不習慣。
不過有藥總比沒有的好,伸手接過。
陸深不緊不慢地倒了一點出來,扭著身子去擦,擦不完,關鍵是扭著身子太不得勁了。
笨拙的弄了半天,不耐煩的喃喃道“哎喲,擦不到,要不你幫我擦一下吧。”
寧初夏背對著陸深,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絲緋紅。
這種在酒店獨處的感覺不由地讓她產生了遐想的空間。
醒醒,醒醒
現在在執行任務,拋開腦袋裡麵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
寧初夏不斷地暗示自己不要再亂想了,現在還在執行任務。
而抓捕的目標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殺人狂魔,這一次任務很危險。
因為遇見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罪犯,但凡給他一點機會可能就會死人。
可是和陸深在一起辦理了這幾次案子,每一次危險的時候陸深總會出手解決,那種慢慢累積起來的安全感讓她心裡麵想要一點緊張的氣氛都要不到。
甚至從遇見陸深開始後,就沒有了之前自己辦理案子的緊迫感
奇怪的感覺讓寧初夏本就清爽冰冷的大腦開始慢慢變成哈曼卡頓。
陸深沒有聽到寧初夏的回答,疑惑地抬頭瞧了瞧。
“喂喂幫我擦一下,我擦不完!”
聽到陸深的聲音,寧初夏才回過神來反應了一小會兒,看著陸深手裡麵拿著藥,擦不到,才想起來他剛才說了什麼。
“照著鏡子擦。”
“不是,照不照鏡子的問題,是我的身姿拗不過去。”
看著陸深腰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寧初夏心裡輕笑。
雖然剛才你沒有說話,但是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就是給你的懲罰,誰讓你思想不乾淨了。
在心裡腹誹了一下,還是接過陸深手裡麵的藥倒了一點在棉簽上,然後陸深背過去寧初夏輕輕給他擦了起來。
不過這一刻陸深和寧初夏自己都沒有注意,她那一張零下五十二度的臉上已經漸漸升溫到37點2度了。
“嘶呼”
“哎喲喲嘶舒服”
“嘖嘖嘖哎喲好癢,好舒服!”
聽到陸深的嬌喘,寧初夏臉蛋更紅了一些。
但語氣還是冰冷地說道“能不能閉上嘴,行了,好了,把衣服穿上。”
擦完後,寧初夏立馬起身朝著窗戶邊走了過去。
陸深瞧了瞧擦藥的地方,默默地把衣服穿好。
衣服還沒套進去,他們的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
陸深疑惑地去開了一下門。
敲門的是其中一個組員。
看著開門的陸深正在穿衣服,臉上那不言而喻的表情頓時流露出許多亂七八糟又激動又震驚又羨慕的信息。
最後總結出一根大拇指悄悄豎在他的胸前,並且歪著一副我懂了的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