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在等我了?信息倒是挺靈通,那麼你也去跟他們講,讓他們準備準備,我們有些事需要和他們談談。”張琪命令道,而管家看到了花落和武隆兩個陌生人,不過這兩人在張琪身後,他也不好開口,畢竟還是張家的大小姐,命令還是要聽的。
“走吧。”張琪轉頭對著兩人說道,花落這時還在觀察著整個張家,有一些在暗中隱藏的人應該是類似於暗衛一樣的存在,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不妥了。
三人進入主院之中,來到了專門用來審判張家高層人員的審判廳之中,這裡像是一個殿堂,不過一切建築設施都顯得有些低沉。
一麵巨大的桌子附近隻有兩張椅子,而真正的犯人隻能夠跪在桌子兩側靜候發落。
而張琪卻是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當然,她也想讓花落來做,畢竟自己雖然訓練了一下,但還是不像花落那般從容。
不過她才是這次談判的主角,花落也知道,自己一個外人,做這個主角並不合適。
而一位神色莊嚴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陰沉,周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在他的身後跟著一條長隊的人,一下把他那邊的位置給站滿。
這便是張家家主,張豪磊!
“女兒,如今回來,就是這般坐在我的對立麵嗎?”張豪磊坐在了張琪對麵的座位之上,而張琪似乎是習慣了對父親的尊重,嘴微微顫抖著,遲遲沒有開口。
花落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示意不用擔心。
而張琪因此也平複了一點心情,鎮靜開口道“父親,這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今我回到這裡,是想要討一個說法。”
“說法?這本應是家事,你讓外人來看我們張家的笑話,這就是你要的說法?”張豪磊冷冷說道,他的氣場明顯要將張琪給碾壓了。
“交給我。”花落見張琪剛剛打起的勇氣就被壓下去了,果然她父親對她有天生的壓製啊!
“外人?我們可不是外人,至少在她眼中是這樣,不知你們是如何想的。”
“既然你們設計陷害張琪,那麼身為她的同伴,沒理由不到這裡來。既然是討說法,那麼就是張琪想要給你們一個機會,此時解釋解釋其中的原因,誤會不就解開了?”花落隻是在這站著,但她僅僅是一抬眼,張豪磊就體會到了無窮的壓力。
這一開始就將他往死裡壓的談話,他也是第一次見。
一旦自己去解釋,那麼就等於服軟了,後續的節奏也隻能夠被牽著走。
“你可知道你是在張家?對我如此出言不遜,我們家規向來很輕,隻需拔了舌頭就行。”張豪磊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或許是因為花落這個外人都敢頂撞自己的原因。而他也注意到了另一個人,相比較花落,武隆的知名度要高多了。
“張家如果對嶄生學院的核心院成員動手,不知道能否抗得住嶄生學院的報複呢?順帶一提,張琪激活了體內的血脈,所以如果你們還在惦記這一塊,是不是也應該考慮放棄了?”花落說道,將金色令牌拿了出來,雖然他們沒見過核心院有什麼象征物,但這個金色令牌明顯簡單。
而她沒有刻意介紹武隆,她也知道武隆隻要是知名度高一點的人物,張家家主這種級彆的存在就沒理由不知道。
“血脈激活?張琪,若是你願意此刻回頭,我可以承諾既往不咎。”張豪磊清楚嶄生學院的地位,嶄生學院是一個極具獨立風格的學院,哪怕是武者協會也不能讓其服半分軟,若是真把花落殺了,誰知道這個學院會不會對自己,乃至整個家族進行打壓。
一等學院,可比他們張家要強得多。
“張家主,現在還在避開話題,有什麼意義嗎?還是說,張家主原先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了張琪?”花落見張琪越來越緊張,也隻好開口繼續轉移仇恨。
這個場麵她是有預想過的,但她本身計劃還是想讓張琪來主導這場談判,自己隻是起到輔助的作用,但自己很明顯低估了張琪父親對張琪的壓製力。
“既然你想要一個答複,我也隻好承認,當初她的母親是鬼迷心竅了,上了程家的當,她如今意識過來,我也想著,錯誤還沒有真正發生,亡羊補牢,一切都還沒有晚。但今日你既然想要一個答複,那麼便讓她來謝罪吧。”張豪磊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一個渾身被束縛的女子被抬了進來,這便是張琪的母親,楓樺。
“母親!”張琪忍不住小聲說道,花落輕輕拍了拍張琪的肩膀,她此刻也看出了張豪磊的計劃。
無非是一招金蟬脫殼,這幕後主使是楓樺是不可能的,但隻要能夠轉移仇恨,隻用處死一人,甚至不用處死,就可以讓張琪回心轉意。
畢竟這也可能是一出苦肉計。
“知錯就改,我們也不好追究。但不好意思啊張家主,我這段時間也去簡單調查了一下,她在幾天前,應該都有處於西分區之中,近段時間才回來的。那麼頻頻出現在張家的黑影又會是誰呢?”花落將有關黑影的資料丟向了張豪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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