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吧。你做的一切都很不錯,你比當時的花澄要更強。”溫羽輕聲道,而花落這時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辦公室。
溫羽為自己解除了封印,封印是在一瞬間消失的。這無疑說明了溫羽的恐怖實力。
“這都在院長的預料之中嗎?”花落站起身來,背部還有些酸疼,但並不礙事。
“走一步看一步罷了。當初說好的,作為報酬,這個碎片是你的了。”溫羽笑著說道,很明顯,沒有她說的那麼簡單。
花落忽然注意到了自己右手上拿著一個藍色的水晶球,體內黑金機械反應強烈,毫無疑問,這就是碎片之一。
“惡魔之血,這是院長的目的嗎?”花落不解道,這對於溫羽來說有什麼好處?她沒有拿到惡魔之血,還把黑金機械的碎片交給了自己,中間還叫核心院之中的成員在其中輔助。
怎麼想都不對勁,溫羽能獲得什麼?
“事到如今,我更願意透露更多的事情給你。說句實話吧,你是我目前見過最為理智的穿越者。事實上,那些穿越者大多數並不是死在那些敵人的手中,而是死於了我的手中。”
“我幫助他們,卻被誤解為我操縱他們命運。偶爾給了他們幾次助力,卻認為我應當全力幫助他們。事實上,我一直有給予幫助,否則就不僅僅隻是犧牲就可以成功的程度了。”溫羽平靜說道,她更好奇花落的反應。
花落在知道一部分真相後並沒有選擇與溫羽為敵,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溫羽的對手,而且溫羽也並沒有在害她。反而一直在幫助自己,雖然很彆扭,但事實確實是這樣。
從自己的角度看,寶石她們的死,似乎和溫羽也有關係,因為她始終注視著,但沒有幫助。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如果沒有溫羽的話,她們或許根本不能逃脫荒蕪之地或者西分區。
“所以他們向你出手了?”花落反問道,這是可以預料到的,憤怒無處發泄,需要尋找一個發泄點。
這種感覺,花落在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時候就體驗過,花嫦長那次事情就是這般。不過這個道理,她在前世就已經懂得。
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夠很快接受自己被諸多勢力盯上的事實,明明自己幫助了他們絕大多數人,這便是人性的險惡,自己需要為自己的所有行為負責。
“惡魔在你體內已經被你融合,但你的身體是承受不了的,所以斬魔人血脈替你吸收了它。至於為什麼斬魔人血脈遲遲沒有激活,這個話題,我覺得還是留給你母親親自來跟你講。”溫羽說道,過去的那些事情她並不在意,無論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是穿越者,在她眼裡也不過是曇花一現。
沒有需要特彆記住的地方,所以她能夠一視同仁,繼續幫助花落。
“積分已經足夠,隻要你願意,消息隨時可以到手。這是你的令牌,熙攘拿回來了。”溫羽將金色令牌放在台上,令牌沒有一點損傷的痕跡,不知道是修複了還是本來就沒有什麼事。
“謝院長了。還有一件事要請求院長的,一個人的下落。”花落說道,她心中思路越發清晰,所有的一切都連接著溫羽。不過她即便知道也不能改變什麼,溫羽她就像是這個世界的管理員一樣,設定著他們每個人的劇情。
“零琅?那是個可愛的孩子,不過她暫時被其他人收養了,你也不用在意,她目前肯定是安全的。至少,比你這安全。”溫羽很快回答了花落的問題。
花落不知道溫羽是怎麼得知的消息,但眼下也隻能這樣相信。溫羽明明沒有親自到來,但卻能知道自己這一路上所發生了所有事情,還真是可怕至極!
“打起精神來,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花落扶著額頭,她感覺很累,前所未有的累。她雖然看開來,但不代表她不痛。
躺在嶄生學院自己宿舍的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這一趟所有的殘酷畫麵在花落腦中不斷閃過,淺嬋為自己爭取了七天的時間破局,但結果卻是讓寶石三人都死了,最後還被那些人給背刺,雖然他們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才讓他們有了逃出荒蕪之地的機會。
她明明可以隻計劃讓自己這隊人離開的。不過涉及出口處外邊也是一個世界,所以這種成功率幾乎為零。但當時的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她仍然選擇了救大多數人。
這是她的選擇,也是唯一的出路。可讓人就是感覺難受,不如在荒蕪之地之中一死了之得了。
讓那些人的貪念被吞噬之神所吞噬!世界如何又關她什麼事?這是她心中所想。
但如果理性的來想,在外邊自己還有花澄、白蘿、張琪,她們都是自己重要的人。如果自己那樣做的話,對於她們來說,是一場無妄的災害。
花落緩緩睜開雙眼,自己睡過去了四五個小時,睡眠質量不是一般的差。但她也沒管這麼多了,坐起身來繼續規劃著自己後續的路線。
再過一兩個月,蒼奇學院和天空學院就要迎來比賽,一名武者一名學者。武者的人是自己,學者大概率就是白蘿了。這麼久沒有和白蘿聯係,也不知道她過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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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琪又過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