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切我已經回溯了一遍。”溫羽的心情也不怎麼好,似乎看見了什麼讓她感到惡心的東西。
“在之前的那次實驗活動,原形……就是我妹妹,溫婉。她根本不是因為什麼任務離開的,她一直都在這裡,在家的地底下,關押著。”溫羽走上前來,抓起了一個還算完整的鐵鏈。
這鐵鏈不僅僅囚禁了溫婉這麼久的時間,也讓她在大難來臨之時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誰?”銀心這時說道,語氣很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
“我不知道,但我父親,他一定知道。”溫羽如實說道,這無疑是將自己父親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但這無所謂。所有與那實驗有關的人員,一個都不能活,即便是她的父親。更何況,他親手害死了溫婉。
她心目中的父親,早在百年前就已經死去。
“走吧。”笙簫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他花了很長的時間,不說讓溫羽原諒那些人,但至少,他們之間不存在隔閡了。
那件事情剛剛平靜沒多久,新的一次波動就又來了。笙簫對此也是很無奈,他想要守護的族群,在這些時候,一次次的觸及了他的底線,也是銀心和溫羽的底線。
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嗎?花落也想不明白。
來到三號城,溫羽的父親就住在這城之內。而銀心的狀態很明顯不對,他沒有選擇通過法陣進入其中,手中長劍猛然一揮,一大道裂口出現在了眼前,法則被斬斷,那些紋路沒有起到半分作用。
“銀心大人!停下!”在城牆之上的眾多護衛都舉起了武器,銀心的舉動太過於異常了。
“等……”笙簫正要上前,可卻被花落拉住。
“你是有讓他們不動手的權利?還是說要放棄與他的關係?”花落反問道,銀心強行破城,已經算是極度挑釁的行為,這些護衛,恐怕一個都活不了。
雖然很殘酷,但事實也確實如此。銀心能夠成為現實之中的殺神,必然有不可觸碰的逆鱗。溫婉絕對算得上一個。
笙簫也注意到了溫羽的目光,很冷,並不在乎銀心會做出怎樣過分的事情。她現在隻在乎在四號城內生活的收養院的人們。曾經的那種關愛種族的心,早在那場實驗就已經破碎了。
“嗯……”笙簫最終還是沒有動身。花落說的沒錯,他沒有讓這些護衛不動手的權利。如果銀心繼續前行,這些護衛一定會攻擊銀心。而銀心的反擊,他們抗不住。
銀心的目標正是三號城內部,溫羽的父親就在那裡。
高空之上轟下大量的攻擊,不過在臨近銀心之時,已經被無形的劍意給斬破。銀心最後的一絲理智,就是沒有對這些無辜的人動手。
“溫州兼,給我滾出來!”銀心看向四周,周圍的人已經被自己的氣勢給嚇跑了,他注意著周圍,溫州兼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怎麼……”房門剛被打開,滿頭白發的老者看見了釋放著強烈殺意的銀心,頓時恐懼湧上心頭。不過他現在想要逃跑,已經晚了。
“實驗,說。”銀心一步步靠近溫州兼,他算是知道為什麼每次溫州兼都不讓自己見溫婉了,原來在那個時候,溫婉就已經被關起來了。
等自己可以進入房中的時候,溫婉早就被轉移到了地下。
或許在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溫婉還在向自己求救……
想到這,銀心所釋放的殺氣更加強烈。
“不關……”溫州兼正想編些謊言,一道光閃過,他的手臂隨之脫落,劇烈的疼痛一下子湧上來。
溫州兼止不住的慘叫,捂著傷口。
“銀心!你公然擾亂秩序,傷害高層人員!”這時更多的護衛趕來,但其實其中的人都不怎麼想觸銀心的黴頭。
“說。”銀心直接無視了那些人,長劍指著溫州兼。
“我……”溫州兼正要說話,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頭。
“嘮嘮叨叨的,煩死了。我來吧。”花落運轉超算程序,溫州兼在慘叫聲之中徹底消失。反正她是來探索這裡的真相,不是和銀心他們建立真正的友誼,引起反感也無所謂。
就如之前所說的那樣,溫州兼和幾個高層人員同流合汙,想要通過溫羽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沒有能力悄無聲息困住溫羽。但溫婉卻可以。
無論是溫羽還是溫婉,對於溫州兼都是十分信任的,依靠這種關係,想要抓到並困住溫婉並不難。
不過並沒有牽扯出什麼更加大的信息來。
花落將信息石交於了銀心,銀心也沒有說什麼。在周圍團團圍著的護衛也是遲遲沒有動手,就如之前所說,人族的實力差距極大,可以說,整個人族都是靠特戰組才撐起來的。
“給你們一個機會,讓這些人親自來這。”銀心將信息石拋給了領頭的一名護衛。
“這……”領頭的護衛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用幫我帶來,我要他們自己過來。”銀心這時忽然說道,花落也停止了這種想法。本來她是想要直接通過空間的能力把他們抓來的。
“嗯。”花落並沒有說什麼,銀心不單單要報仇,也是要給幕後的人一個警示他並非不敢動手。
“每次一回來就遇到這些事。”花落無奈搖了搖頭,審問太耗時間了,還得她來出手才行。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的時候,便有護衛帶著幾位已經被束縛的人走來,完全對的上信息。
特戰組四人齊聚一堂,花落點了點頭,確認不是替罪羊,銀心也不再猶豫,直接取了這幾人的性命。
“大哥,我們相信你,你不會是和他們一夥的。但這段時間,這些事情真的很嚴重。不管是我,還是銀心,都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合格的解釋。不然這特戰組,真的沒有必要了。”這次溫羽的語氣很肯定,笙簫為了整個人族,但她做不到這般,她隻想要保護自己身邊人的安全。銀心也隻是想保護溫婉一個人而已。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做到。他們被笙簫所保護的群眾傷的太深了,如果不是因為有笙簫的原因,直接動手都算是輕得了。
花落則是在一旁沒有說話,她也算理解當初笙簫對兩人的歉意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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