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適合當我們的首領!”“浮客”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嫉妒甚至讓他看不清如今的局麵!
“閉嘴!”在一旁的鶴國士兵毫不猶豫將武器對準“浮客”,在剛剛他們才被花落訓了一頓,如果再惹其不高興的話,指不定要受什麼懲罰。
花落看著這一幕,也是微微一笑,手抬起向下壓,示意鶴國士兵放下武器。
“你比最開始還要著急,我一直以為,你會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花落說道,最開始的“浮客”,可以一直苟在自己的勢力下,用自己的盟友來促成自己的身份。
但現在的他,卻像個拿不到獎賞的孩子一般,在那裡質疑彆人獎賞的真實性。
“為什麼呢?是因為那隻是一場測驗,隻是一場遊戲嗎?”花落看著對方,而在“浮客”周圍的人也在示意其不要繼續挑火。
“浮客”的牙齒咬的嘎嘎作響,眼睛死死盯著花落,看的出來,他也在極力抑製自己的情緒。而在他一旁的男子也在拉著他,看上去是他的父親,看服飾,地位應該不低。
“你有什麼資格當我們的首領?你不過是走後門的狗!你是魅影的孩子,所以你在進入總部時就與我們不一樣!你是鶴國的人,所以你能有底氣在這說話!”“浮客”掙脫開了他父親的手,直接從人群之中走出,而中間鶴國士兵想要製止也被花落叫停了下來。
“資格?不妨你說說怎樣資格才算?要盤算的話,我幫鳳凰做的事情可不少吧,我這個稱號,羽翼都可以作證呢。”花落從台上走了下來,無論到哪都需要殺雞儆猴,都需要立威。
既然“浮客”他要當這個出頭鳥,她就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論才華,你在測試之中分數遠差於我。論戰績,你沒有參與任何一場實戰亦或者指揮。論頭銜,你的頭上沒有什麼東西。”
“我或許是沒你想象的有資格,但這輪不到一事無成的你來說。”花落拿了兩支筆走到了“浮客”的麵前,繼續說道“這裡一支是鉛筆,一支是活筆,你覺得哪支更好一點呢?”
所謂活筆,便是說其中的筆墨宛如有生命一般,可以自我繁殖,而且這樣的筆,無論在怎樣的環境之中,都不會影響其的作用,哪怕是丟進一盆水中,也會有活性的被水同化,不會造成汙染。
“你想說什麼?”“浮客”看著花落手中的兩支筆,這自然沒有什麼可論的,光是價格,鉛筆就已經被活筆甩了不知道多少條街。
“生在富人區,就是富人,有什麼問題嗎?”花落將鉛筆兩隻筆自然摔在地上,隻有鉛筆頭被摔斷裂開來。
“它的任何都比鉛筆好,這就是它高價格的原因。這也是……我的資格。”花落說完,看向一旁的鶴國士兵,其也悟到了花落的意思,立馬抬起了武器對準“浮客”。
而他的父親也沒有在後方繼續待著,立馬跑到了他的身旁,看著已經無話可說的“浮客”他是又無奈又心酸,從那次測試結束開始,他就不認為花落是自己兒子所能夠抗衡得了。
但也因為那次測試,花落幾乎成為了他兒子的心魔。
“浮客”無論吃飯睡覺,都會有意無意提起那次測試中以及後續和花落接觸的一切。
“請暗魂大人手下留情!我兒子他,不是故意衝撞大人的,隻是一時糊塗!”“浮客”父親跑上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花落麵前不斷磕頭懇求,之所以沒有早點上來,他也是不想“浮客”再走火入魔下去。
但這也相對應的,情況已經到了最嚴重的地步。
“哦,你是叫侯文宇是嗎?我了解過,在火分部的時間有十二年了,算是分部創始人之一了,也算是為這付出了汗馬功勞。”花落說道,重新走回了高台之上。
“這個人既然敢在“浮客”對壘失敗後再出麵,肯定是有底氣的。現在隻是暫時沒人出麵幫他,要是我繼續施壓,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會幫他求情。”花落想著,要是想繼續利用他們,就不能光靠暴力。
但“浮客”是肯定不能放過的,因為一旦放過了浮客,也就代表這一輪的對決她輸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侯文宇也同樣可以故技重施,繼續向自己這邊施壓。
“那些功勞不值一提,我隻想大人放過我犬子,我願為大人肝腦塗地!”侯文宇很明顯認清了局勢,花落背靠鶴國,根本不是能硬剛的。
但他也同樣看出來了,花落不會輕易不要他們,所以隻要用好了在這裡的人脈,花落也不敢乾的太過分。
“父親,你何須……”“浮客”剛想開口,就被侯文宇痛罵了一頓。
“你這個不孝子,怎敢與暗魂大人頂嘴?”侯文宇一聲嗬斥下,“浮客”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退了下去。
“彆著急走,就在你父親旁邊,也不是什麼外人。”在一旁的鶴國士兵攔住了“浮客”的退路,而“浮客”見回不去,也隻能回到了侯文宇身旁跪著。
“暗魂大人,何必這般趕儘殺絕?”侯文宇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不讓“浮客”回到人群中,很明顯就是不想放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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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儘殺絕?何以見得?你的兒子在犯錯時,你沒有出手管教。我同他浪費完口舌,你再出麵幫他解圍。自討苦吃和趕儘殺絕,還是有一點區彆的嘛。”花落無奈道,候文宇的反應太快了,搞的她都沒法先下手為強了。
“剛才的事是屬下疏忽,要罰什麼,我願意代替受罰。”侯文宇繼續說道,他在儘可能將壓力攬自己身上。
他畢竟是這個地方的重要成員,花落再怎麼罰,都不至於涉及他的生死,甚至不會落下什麼殘疾。
“噢?看來你是執意如此了,那麼我隻有一個條件,將你在火分部所掌握的所有暗線交給我,如何?”花落微笑道,若非有暗線,侯文宇根本不會這麼快知道她的身份。
也因為有暗線,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並不隻是靠其身後那些手無寸鐵的人,即便自己要下殺手,也一定要付出一定代價。
“暗魂大人在說什麼?我不像大人您,我對組織一心一意,沒有暗線一說。”侯文宇說道,他的神色冰冷,他已經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有多麼不好對付。
“是我多慮了,帶著你兒子回去吧。暗線一事,我就當侯大人您同意了,那些類似你的暗線的存在,我一定會將其伏法的。”花落微笑道,不過剛說完,“夢魘”就從其後方走來。
“外邊有動靜,對方的乾擾能力很強,我們的偵查設備都失靈了。”“夢魘”說道,她雖然在訓練死侍,但並非不關注基地的事。
“嗯?好。”花落點了點頭,看向一名鶴國士兵繼續說道“帶著他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至於後續的工作安排,暫且延緩吧。”
花落說完便與“夢魘”離開了原地,隻留下了臉色已經黑到底的侯文宇。
花落的那番話並非是玩笑,他必須得讓自己的暗線提防起來才行了。
不過剛剛花落說的那番話,斷絕了他聯係自己暗部的方法。因為被軟禁在之前的那裡,是不給任何通信設備的。
“走。”鶴國士兵說道,他看了“浮客”和侯文宇一眼,這兩個人敢惹鶴國的高層,恐怕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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