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俊南到嘴邊的話被攔了回去,漸漸皺起了眉頭。
現在看來「造反」在「生肖」當中可是一件大事,他們若是答應下來,一定會被監聽到,所以需要一個更委婉的方法來表明自己的觀點。
可還有什麼委婉的方法是自己能夠想到的?
此時陳俊南的耳邊漸漸回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我懷疑我在「生肖」之中埋下了一根「針」。”
是啊,老齊已經打點過了,如今隻要順水推舟就好。
“我要你去找「針」。”陳俊南說道。
“「針」……?”
“嗯。”陳俊南思索著點點頭,“今晚你回去好好養傷,但要幫我打探一下其他「生肖」裡麵最近有沒有異常活動,然後潛入進去,了解一下情況。”
陳俊南知道現在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隊伍也在想方設法的攻略「生肖」,齊夏和喬家勁在參與遊戲的時爆發出的能力跟自己比起來隻強不弱,所以他們也一定搞定了某個「生肖」。
所以現在根本不需要搞定這隻肥大的兔子,隻需要讓他隨波逐流。
“其他的「生肖」……?”地兔從這這句話當中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你們到底是個什麼組織?除了我之外還在鼓動其他人嗎?”
陳俊南聽後笑著搖搖頭:“兔崽子大哥,彆打聽,越打聽死得越快,您就照我說的做吧。這次的「道」我們也不要了,您自己留著就行。”
陳俊南轉過身,衝眾人揮了揮手,然後將小薑十背了起來。
崔十四抱著薑十的頭顱,馬十二和吳十三扶著宋七,眾人一言不發的推門出去,徹底離開了地兔的遊戲場地。
地兔在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看向了天花板牆角的方向,他慢慢皺起眉頭,似乎若有所思。
……
齊夏和喬家勁兩個隊伍的人已經在這棟建築物外等了一陣子了,可是錢五參加的遊戲有點奇怪。
在眾人進屋之後門就上了鎖,至今都沒有打開的跡象,此時的他們不僅幫不上任何忙,也完全看不到屋內的情況,隻能期待錢五早點結束遊戲,出來將傷者們一一醫治。
“怎麼這麼久……?”齊夏皺起眉頭看向眼前高大的建築物,他甚至都不知道錢五遇上的是哪個「生肖」,也無法給他出謀劃策。
隻不過從剛才開始就陸續聽到鐘聲傳出,
可仔細想想,能夠統領整支「貓隊」的人物定然不是泛泛之輩,單看貓隊幾個人的狀態便能略知一二。
“話說……”紮著雙馬尾、身材嬌小的白九看了看齊夏的隊伍,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真的參與了一個地級遊戲,然後全員毫發無傷啊?”
“僥幸。”齊夏回答道,“我們參與的遊戲不需要廝殺,僅需要動腦就可以。”
“真的是僥幸嗎……?”白九苦笑了一下,“能夠全員生還的地級遊戲真的太少見了……很難相信這隻是運氣。”
齊夏麵無表情地看了眼前這個瘦小的姑娘一眼,輕聲說道:“彆灰心,如果我帶隊去參「木牛流馬」,估計傷亡情況跟你們差不多。”
“和我們差不多……?”
白九搖了搖頭,先是看了看受傷最重的喬家勁,又看了看其他受傷的眾人,他們的隊伍這一次共七人參與遊戲,一死五傷,應該已經是壞到不能再壞的情況了。
若不是齊夏中途趕到,這支隊伍有可能被那個狠辣的地馬打得全軍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