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物品來代替「道」確實是個必須要麵對的問題,可所有的人都必須拿出同樣的物品幾乎斷絕了很多的後路。
若一個人準備將自己的「命」押上,那剩下的人便已經沒有什麼選擇,想要繼續賭的話隻能紛紛押上自己的「命」。
“太危險了……”齊夏皺眉甩了甩自己的頭,他感覺不僅規則危險,連自己的大腦現在都陷入了危險。
要馬上運轉起來……
他閉著眼睛仔細思索著地猴的提議,所有人都下注同樣的東西,難道對他沒有影響嗎?
連他自己都要「跟注」,他為什麼會這麼坦然?
可以押上「物品」對眾人來說也有個很大的弊端,他們來此的目的和尋常賭徒不同,贏得「財物」對他們來說意義不大,現在更需要的是湊齊六十顆「道」來買下自己的命。
如果地猴每一局都開始下注「物品」,那眾人有可能連續八回合都不會賺到「道」。
“如果你們不接受,那我們所有人就都收回自己的「物品」,反正我的手頭有大量的「本錢」。”
齊夏快速思索了幾秒,隨後說道:“我們可以答應,從下一回合開始可以加入「物品」。”
“哦……?”地猴慢慢眯起眼睛,“有魄力。”
陳俊南聽後也將襪子收了回來,穿好之後在桌麵上丟下一顆「道」,無論哪一回合開始都沒事,自己的目的隻是攻心。
地猴看到陳俊南下注,不禁冷笑一聲:“你是「立春」,真的要加注嗎?”
“我「立春」不能加注嗎?”陳俊南也壞笑一下,“這遊戲規定「立春」必敗嗎?”
地猴聽後微微點了點頭,扭過臉對齊夏說:“你的隊友也不錯。”
齊夏沒說話,他身邊的喬家勁拿著上的「大暑」思索了一會兒,果斷也選擇「加注」。
如今的齊夏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七夕」,桌子中央的「中元」,以及地猴麵前的「夏至」,開始推導出各種可能。
大腦在飛速旋轉了一會兒,居然又開始遲鈍,他明明記得自己閱讀過有關「朔望月」和「二十四節氣」的知識,可那些記憶都隱藏在大腦深處,此時被層層迷霧遮住,無論如何也想不起。
“我也……我也加注……”齊夏摸著額頭說道。
地猴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看著齊夏將一顆「道」丟到桌上之後,自己也伸手丟下了一顆。
接著是鄭英雄。
他手上拿著一張「霜降」。
眾人不禁為他捏一把汗,這孩子頂多小學一二年級歲數,看起來不必說參與「賭博」,說不定會連「霜降」兩個字認起來都費勁,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沒有人明說,但鄭英雄的確是個「炮灰」,他的存在僅僅是為了讓眾人有更多試錯的可能性罷了。
“我是「霜降」。”鄭英雄一臉認真地看著地猴說道,“大伯,我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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