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眾人趕忙回過頭去,果然發現地狗已經近在咫尺了。
“你乾什麼?!”「生肖」們一臉謹慎地問。
“啊?”地狗沒想到自己居然忽然被將了一軍,趕忙一臉尬笑地解釋道,“不是……我操我真的笑了,我是來幫忙的啊。”
“幫忙?”
「生肖」們依然有些疑惑,畢竟剛才那吸引注意力的時機把握得非常微妙。
“你要幫忙怎麼一開始不幫忙?”一個看起來非常瘦弱的地虎問道,“現在忽然湊過來是準備乾什麼?”
“我、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啊……”地狗說道,“不是,你們要真不相信就算了好吧,算我好心沒好報,懶得和你們杠。”
地狗說完就要溜走,可其他「生肖」明顯不想放過他,巨大的信任危機已經出現。
畢竟地狗對於他們來說是陌生人,一般人很難在短時間內建立起對陌生人的信任,但可以瞬間陷入對陌生人的懷疑。
地鼠看到這一幕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回頭望了望楚天秋,心中不由地冒出一個想法——地狗這種人物到底有幾個腦子來跟這些人鬥?
“領導……感謝幫忙,您要是死了我會比彆人燒更多的紙。”
楚天秋搖搖頭,伸手扶住了地鼠的胳膊,笑著問道:“還嘴硬呢?剛才沒有人打到你的嘴嗎?”
地鼠聳了一下肩膀:“您不了解我,就算被打趴下了,我也得誇對方一句「虎虎生威」之後再死。”
楚天秋聽後再度回過頭去確認了一下錢五三人的狀況。
且不說喬家勁和張山被「雙生花」連接的如何,單看錢五就感覺情況不妙。
不知道是他過度「回響」,還是這些嘈雜的「生肖」乾擾了他的信念,此刻他的麵色慘白、雙眼通紅,就眼眶都深深凹陷了下去,可他依然聚精會神地抓著兩個人的胳膊,連臉上的虛汗都來不及擦。
看起來無非就是兩個結果,要麼「雙生花」即將成功,要麼瀕臨失敗。
地狗和門口那些「生肖」蒼白無力地解釋了半天,他們才終於鬆了口,讓地狗遠遠地站到一邊,不需要幫忙也不需要添亂,如果再靠近一次一定會把他視為反賊。
地狗答應下來,眾人也重新整理隊形之後來到門口,楚天秋扭頭看了看地鼠的狀態,感覺他再以一敵四的話應該會被活活打死,隻能握了握手中的眼球,示意地鼠退後休息。
地鼠無奈,慢慢後退到一旁,剛才那幾人七手八腳的攻擊已經分不清打到了哪裡,隻感覺肋骨痛得厲害。
楚天秋走上前去,麵對四個「地級」,深深呼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也不擅長格鬥,這種情況下隻能儘可能得拖延時間。
可當他剛把眼球舉到嘴邊時,錢五的聲音卻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沒必要了。”錢五虛弱地說道,“「雙生」已經穩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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