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沒有說話,似笑非笑的睨著秦蘊,似乎在等她的反應。
秦蘊心驀然一沉,她寧死也不想跟著沈譯走,更不想讓他成為自己的救命恩人。
這個恩情會成為以後他牽製自己的利器。
如今的秦家風頭正盛,縱橫商場,在北城無人能敵,一個救命之恩,可以讓沈譯得到比普通人更多的東西。
秦蘊臉上閃過屈辱的神色,她眼底溢出孤注一擲,抬起骨肉勻停的小腿勾住傅墨州精瘦的腰身,以一種不像自己的聲音,嬌軟嗓音喊道:“傅少,不要……”
男人嘴角笑容僵住,身子驟然一僵,沉著臉色咬牙低咒了一聲。
真是個妖精!
沈譯眼底的懷疑逐漸褪去。
秦蘊是秦家大小姐,北城第一名媛,端莊賢淑,美豔而不低俗,如同一朵高嶺之花,絕對不可能當眾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想必是一個和秦蘊相像的女人。
傅墨州被秦蘊給甩了,秦蘊轉頭就與自己訂婚,傅墨州丟了那麼大的麵子,找上一個與秦蘊差不多的女人當替身泄泄火也是正常的事情。
傅墨州竟然也有這樣的一天,想想就覺得十分爽快!
沈譯滿臉鄙夷地轉身離開。
秦蘊透過傅墨州身子縫隙看到人離開,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下來,她剛才太緊張,背都濕透了。
忽然,秦蘊發現自己還被這男人壓著,他們的姿勢很曖昧,她的肌膚緊貼他身體,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讓她都快要燒起來了。
“你,你起來吧。”
傅墨州沒有動,漫不經心道:“秦大小姐,是誰告訴你利用完就能丟?當我是你的下人?”
秦蘊抬起瀲灩的眼眸,“你想怎麼樣?”
傅墨州忽而一笑,目光落在她的唇畔上,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剛才比這裡的女人叫得好聽多了,再叫一次。”
他的嗓音低沉暗啞,帶著輕佻的逗弄。
秦蘊臉色一紅!
不等秦蘊回答,傅墨州又問道:“背著未婚夫偷人爽麼?”
什麼叫做偷人!
剛才隻是迫不得已暫且屈服,為了把沈譯給支開而已。
秦蘊臉都被氣紅了,冷聲低斥道:“讓開。”
說完後,她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
不料,男人強勢的往前,擠進了她的腿間,他薄涼的唇湊近秦蘊耳旁,“剛才把我喊硬了,不想被人笑話就彆動。”
秦蘊:“……”
她的臉色由紅轉白,覺得這個男人當真是無恥,什麼話都能夠說出口,無恥!
到底是誰被笑話?
他……他自己色欲熏心,鬨出笑話來關她什麼事?
縱使重活一世,秦蘊發現傅墨州不著調的性子還是沒變,浪子本性!
傅墨州鬆開了秦蘊,他的麵色已經恢複如常,沒有半點窘迫,隻是那雙眼眸幽暗得像是帶著火光,緊緊地鎖定在她身上。
秦蘊想起剛才他說的話,沒敢抬眼看他,匆忙道:“謝謝傅少幫忙,我會備厚禮感謝你。”
這話就是要撇清關係,償還了恩情,不拖不欠。
說完後,秦蘊就轉身離開包廂。
看著那道離開的纖麗背影,傅墨州勾起薄唇,幽深冷冽的狹眸裡迸濺出幽暗的火苗。
果然用完就丟!
既然敢再來招惹他,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事不過三,被同一個女人給耍上三次就是他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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