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緊抿紅潤的櫻唇,沒有說話。
嗬,她心底冷笑,就說傅墨州知道自己生氣是因為江舒顏!
結果這狗男人還一直在和她裝傻,現在他怎麼又那麼聰明能夠猜到了?
傅墨州問道:“什麼時候知道她的?”
“前兩天。”
既然傅墨州已經說出來了,秦蘊也不再藏著掖著,她握緊拳頭,不悅地怒道:“那是你青梅竹馬的小情人吧?你明明心裡就有了她,還來招惹我做什麼?你就是把我當成替身!”
秦蘊說完,倒是把心底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了,可眼眶卻酸澀起來,實在委屈。
傅墨州突然笑出聲來。
秦蘊以為他在嘲笑自己,頓時又更加的生氣了。
這是什麼惡劣的男人,看著她生氣很高興嗎?
秦蘊怒道:“你笑什麼!看到我傻傻地被你耍得團團轉,你覺得很榮耀是不是?”
傅墨州湊過去,薄韌的唇在她臉側親了下,勾起唇角笑著低聲道:“小傻子,你什麼都沒有問我,就輕易地給我定罪,你還有臉生氣?”
他拐著彎罵她傻子!
秦蘊睜著圓潤的眼眸瞪傅墨州,對他的話極為不滿!
“用你的小腦袋好好地想想,我如果真的心裡有她,還會和你在一起?江舒顏不是我心底的小情人,你才是我的小情人。”
聽到傅墨州的話,秦蘊愣了好一會兒。
他的嘴可真會胡說八道,什麼甜言蜜語都來了,什麼她才是他的小情人……
傅墨州垂眸,低沉的嗓音帶著哄寵,繼續道:“江舒顏的母親是奶奶身邊的人,你就為了傅家一個傭人的孩子和我置氣?”
他伸出手在秦蘊的胸前點了點,“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還說我耍你,我才是被你耍的那個。”
秦蘊安靜下來,聽到他的話之後,她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在季文的嘴裡江舒顏是傅墨州的青梅竹馬,他是因為和江舒顏的事情,才變成這副遊戲人間的樣子。
如果按照傅墨州的話來說,江舒顏隻是傅家傭人的孩子。
這麼對比起來……
秦蘊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肚雞腸,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緊抓著不放的女人。
看到秦蘊不說話,傅墨州嘴角浮現一抹笑意,“秦蘊,我允許你吃醋,你也可以對我動手,我的女人我願意寵得她無法無天,隻是下回記得先問過我,嗯?”
傅墨州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身姿英挺,輕勾的薄唇帶著似笑非笑,眼眸也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從他口中低沉磁性地緩緩說出這樣的話來,很容易讓人心頭觸動。
秦蘊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人也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好一會兒後,她腦袋斷了的線才重新搭上,她眼睫輕垂,問道:“江舒顏是五年前出國留學的,你為什麼正好在那個時候傳出和各種女人的緋聞?”
傅墨州無奈歎息,“就那麼希望我玩弄你的感情?”
“沒有!”
她隻是覺得季文說的也有些道理。
傅墨州黝黑的眼眸盯著秦蘊,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對你是隨時能夠硬起來的感覺,對江舒顏沒有半點反應,這樣說你清楚了麼?”
頓了一下後,他漫不經心道:“不信你摸摸它?”
秦蘊:“……”
這是什麼鬼比喻!誰想要知道這些!他還要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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