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不打算和傅墨州一起離開。
她冷冷道:“那我先走了。”
今晚這頓飯已經吃得夠憋屈了,沒有必要再讓自己繼續添堵。
說完之後,她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傅墨州看到秦蘊離開,眉頭輕蹙起來,他眼疾手快地上前去拉住秦蘊的手。
秦蘊微微掙紮了一下,沒有能夠掙脫開。
她不想在傅家長輩麵前變成一個潑婦,於是也沒有再掙紮,隻是心裡到底是憋著一股氣。
“走吧。”傅墨州低聲說道。
三個人一起離開。
傅墨州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秦蘊和江舒顏兩人在路口等著。
江舒顏抬眸淡淡的看了秦蘊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秦蘊。”她臉上所有的清純仿佛都褪去了,笑著說道:“你和州哥是不可能會長久的。”
秦蘊連個眼神也懶得放在她身上,對她的話更是沒有放在心上,“江小姐,不知道你憑什麼身份和我說這些?”
先不說江舒顏和傅墨州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哪怕是真的有血緣關係,也輪不到她插手管他們的事。
江舒顏並未生氣,隻是漫不經心地繼續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州哥和你在一起,並不是因為喜歡你嗎?五年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墨州的車子開過來。
江舒顏剩下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秦蘊卻是眯起了眼眸。
她所說的五年前,就是季文調查的時候告訴她的事情。
季文說五年前開始傅墨州緋聞頻出,而江舒顏則是在五年前出國留學。
為什麼偏偏是五年這個時間?
所有的一切都那麼巧合。
若說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的關聯,她根本就不相信。
可傅墨州說他對江舒顏沒有任何的意思。
到底是真的沒有任何意思,還是因為過往的事情受傷而不想有任何意思?
明明知道江舒顏是故意想要挑拔她和傅墨州的關係,可心底還是憋屈起來,也忍不住多想起來。
正是因為足夠在意,才會因為那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難受吧。
她很在意傅墨州。
車子停穩之後,江舒顏直接越過秦蘊走上前去,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江舒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按下車窗,笑眼盈盈地看著窗外的秦蘊,又茶又無辜地問道:“秦小姐,從前我一直坐的都是副駕駛,你應該沒有那麼小氣,連副駕駛也不讓我坐吧?”
秦蘊冷豔的眼眸落在她的臉上,臉蛋冷淡明豔。
她會不會那麼小氣?
嗬……
秦蘊輕輕地勾起唇角,走過去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下車。”
剛才有長輩在,她忍著這白蓮花,現在沒有外人,她的脾氣哪裡還能容忍她!
江舒顏還沒有來得及係上安全帶,就被秦蘊用力的拉下來,狼狽的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啊……”她喊了一聲。
秦蘊冷豔看著她狼狽的樣子,麵色清冷。
江舒顏朝著駕駛位的男人看過去,眼眶瞬間就紅起來。
她委委屈屈的說道:“州哥,秦小姐她……”
然而,江舒顏的話還沒有說完,秦蘊就冷聲打斷她的話。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舒顏,語氣嘲弄道:“江小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玩告狀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不嫌丟人?我心眼很小的,不但不讓傅墨州去接你,就連副駕駛也不會讓你坐。”
“還有!”秦蘊勾著紅唇,冷漠的說道:“雖然你和傅墨州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看在你母親是傅家傭人,討得傅爺爺歡心的份上,我允許你喊我一聲大嫂,以後請注意你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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