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顏眼眶迅速紅起來,低聲道:“州哥,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害怕你會因為伯父做的這件事情而生氣。”
她滿臉擔憂地說道:“現在傅家都亂成一團了,傅爺爺很生氣,不知道會不會氣出病來,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頓了一下之後,江舒顏體貼的樣子道:“那天我隻是想讓你陪我過生日而已,居然讓秦小姐誤會生氣,還和你鬨彆扭,也沒想到我和她居然是同天生日,要不然我去向她道歉吧?”
她語氣挺真誠的,甚至是有點委屈求全的樣子。
如果換做一般的男人,說不定就要心疼了。
傅墨州眉心緊蹙,臉色沉黑難看,“不要再去招惹秦蘊,她不需要你的道歉,你遠離她就是最大的誠意。”
江舒顏臉色發白。
“州哥,你這是在護著秦蘊嗎?她都已經和沈譯複合了,我聽說最近沈譯接手了原本和秦氏的合作,那是你給秦蘊的吧?現在功勞全都是沈譯的,你不過替人做嫁衣。”
“秦蘊也沒有多在意你,否則她就不會和沈譯在一起。”
傅墨州麵色一沉。
本來就心情不佳,現在英俊的眉眼倏沉,整個人散發著陰鶩的冷寒戾氣。
他眼神銳利地看著江舒顏,說道:“不用搬弄是非了,那天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後一次,我和你沒有任何可能!”
男人其實並沒有那麼愚鈍,所有不清楚女人對自己的愛慕全都是假的。
傅墨州當然知道江舒顏對他的意思。
他喜歡的是秦蘊,對江舒顏沒有任何的感情,或許小時候在共同經曆生死的時候有那麼點旖旎,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半點情愫。
江舒顏聽到傅墨州那麼直白的話,臉色蒼白起來。
她真的很受傷。
“五年前不是我要離開的,是傅爺爺讓我走的,你是不是怪我那時候沒有陪你?其實……”
傅墨州麵色倏然一沉,那雙鷹隼般犀利的眼眸,若有似無地落在江舒顏身上。
顯然五年前發生的事情,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
江舒顏被他身上的寒意給嚇到,後麵的話沒敢繼續說下去。
傅墨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臉頰緊繃,神色愈發冰冷起來。
他無意中得知自己並非傅東宸的血脈,那些從前的事情就像是被揭開了。
關於他的父親,為什麼從小就不喜歡他。
那天秦蘊問他五年前的事情,他沒敢告訴秦蘊,並不是故意瞞她。
如果他不是傅家公子,是否還配得起秦蘊這個秦家千金,北城男人眼中的白月光。
恐怕到時候,沈譯才是那個可以站在高處鄙夷他的人。
傅墨州輕嘲勾起唇角。
江舒顏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輕聲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離開,被秦蘊給捷足先登,或許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我從小就開始喜歡你,州哥,你忘掉秦蘊和我在一起吧。”
傅墨州譏諷地勾唇,“你沒有那麼重要,哪怕沒有秦蘊,我們也不會在一起。”
話落,他邁開腳步毫不猶豫地離開。
外麵已經沒有秦蘊的身影,她已經離開這裡。
傅墨州原本想要去找秦蘊,但是想了想,最終還是回了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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