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看到沈譯吐了一口血。
她眉頭輕蹙起來,倒不是擔心沈譯怎麼樣,而是怕真的怕他打死傅墨州會受到懲罰。
秦蘊輕輕開口,“傅墨州,要不然算了吧。”
聽到秦蘊的話,傅墨州的眉眼迅速沉下來。
果然替沈譯求情了!
秦蘊這是重新喜歡上沈譯了?
剛才他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們抱在一起的畫麵,沈譯就快要親上她了,如果他沒有阻止,他們是不是就要親得難舍難分?
傅墨州心底一陣戾氣橫生,麵上卻異常冷靜,他譏諷地輕勾嘴角,“看到沈譯被我教訓心疼了?”
秦蘊輕輕搖頭,神色認真的看著傅墨州,說道:“我隻是不想你出事,你把他打死,是要坐牢的。”
聽到秦蘊的話,傅墨州眉眼間的陰沉著才慢慢退散下去。
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放心,我不會出事。”
這話說得非常的自信,就仿佛他真的弄死沈譯也沒事。
話落,傅墨州對著那邊的保鏢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手。
幾個人終於放開了沈譯。
沈譯剛才還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卻極其的狼狽,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
一名黑衣保鏢朝著傅墨州走來,在車外恭敬道:“傅少。”
傅墨州抬眸朝他看了一眼,冷聲道:“從明天開始,你就跟在秦蘊身邊,除了我以外的雄性,不許靠近她三步之內。”
“是,傅少。”
說完後,傅墨州就直接啟動車子開車離開。
之前她確實是想要找個保鏢,隻是一直忙著其他事情忘記了,
秦蘊沒想到他居然給她安排了一個保鏢,可是她不想和傅墨州再有什麼牽扯了,他們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不要他的人。
“傅墨州,我不要你的人,我會自己去找。”
“想要和我撇清關係?”傅墨州譏諷冷笑。
話落,他不再回應,專注地開車,根本不打算搭理秦蘊,顯然她的抗議沒有任何效果。
秦蘊想起今天早上傅墨州說的話,他說:招惹了我就彆想離開。
車速飛快,路旁的景色不斷地往後退,秦蘊認了一下路,發現傅墨州帶她去的是他那裡。
可惜她沒有拒絕的可能。
很快,車子駛入名域彆墅。
下了車之後,傅墨州就拽著她進入屋內,直到把她推進主臥的浴室裡麵,才伸出手拿起花灑對著她衝下去。
嘩啦!水是冷的,對秦蘊來說刺激不小,她身上的衣服迅速濕了一片。
衣服沾了水緊緊的貼著曲線,看起來極其的狼狽,卻又莫名的多了幾分誘惑。
“傅墨州,你瘋了嗎?快放開我!”秦蘊劇烈地掙紮起來,手腳並用的去踢打他。
傅墨州挺拔的身軀壓著秦蘊,冰冷地盯著她,“剛才你和沈譯抱得難舍難分,身上沾了他的氣息,不該好好地洗一下?”
秦蘊聽到傅墨州的話,又氣又怒。
她什麼時候和沈譯抱得難舍難分了?分明就是沈譯想要對她圖謀不軌!
而且他們現在分手了,傅墨州有什麼資格管她的事情?
秦蘊譏諷冷笑,“傅墨州,你是不是忘記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一副妒夫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笑,哪怕我和沈譯做了什麼,也不關你的……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墨州薄唇給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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