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曾經聽過說,生孩子的疼痛是十級,她用這些來比喻,是想要表達她很痛。
沒想到,男人聽完了她的話,眉頭輕挑,說道:“嗯,蘊蘊那麼怕疼,以後我們生孩子,我給你找個讓你不疼的醫生。”
“……”
秦蘊簡直是無語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夠想到這一點。
不對,誰要和他生孩子!
她不滿地哼道:“我以後不生孩子!我找的另一半是絕對不會逼著我生孩子的。”
說完後,秦蘊挑釁地看著傅墨州。
她倒要看看這個口口聲聲說孩子的男人,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傅墨州挑了挑好看的劍眉,隱在昏暗的光線中的英俊五官,溢出幾分寵溺來,隨後,他伸出手摸她的腦袋,輕聲道:“嗯,那我們就不生。”
聽到他這麼順著自己,秦蘊一時間倒是沒有什麼話可說。
她想起江舒顏那個女人,剛才她跟著傅墨州過來,還說她不懂事。
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太氣人了!
秦蘊不滿地瞪著傅墨州,問道:“江舒顏剛才說我不理解你,說我誤會你了,傅少,你是怎麼看的?你也覺得我不懂事嗎?”
傅墨州視線落在秦蘊臉上,“蘊蘊,我是不是曾經說過,允許你吃醋,也可以對我動手,我可以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但是有什麼事情先問過我?”
秦蘊臉色一僵,仿佛想到了什麼。
傅墨州繼續道:“你剛才不問青紅皂白地把我趕出去,醋勁那麼大?”
秦蘊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傅墨州曾經說過的話。
他確實……是說過這些話,這次她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太害怕了,再加上江舒顏的搬弄是非才會誤會他的,說到底好像還是她太莽撞了。
傅墨州看到秦蘊滿臉窘迫,勾唇問道:“現在還要把我趕出去嗎?”
秦蘊臉頰微紅,悶聲道:“那你……留在這裡好了。”
聽到秦蘊服軟的話,傅墨州笑了起來,薄涼的唇角浮現一道愉悅的弧度。
秦蘊氣得瞪了他一眼,她問道:“江舒顏呢?”
那女人剛才一直跟在傅墨州的身後,現在怎麼消失不見了?
傅墨州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說道:“你不喜歡看到她,我就把她趕去爺爺那裡了。”
“我確實不喜歡看到她。”秦蘊並沒有隱瞞她對江舒顏的厭惡。
從江舒顏還沒有出現開始,她就對江舒顏沒有半點好感,等到她出現在眼前之後,對她更是生理性的厭惡,現在她已經非常的討厭江舒顏了。
傅墨州眸色溫柔的看著她,附和道:“以後我會讓她少在你眼前晃。”
或許是傅墨州千依百順的態度討好了她,秦蘊心底的所有怒氣都被化解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麼冷漠。
不過她也隻是原諒這次手術他沒有陪在她身邊,其他的事情她還沒有原諒他,她可沒有忘記江舒顏那女人的事情。
心中想著,她譏諷地冷笑,“她是可以少在我麵前晃蕩,但是絕對不會少在你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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