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果然沒有食言,他直接把秦蘊送到東湖彆墅。
剛才在路上秦蘊就已經打過電話給安姨,告訴她自己要回來的事情。
車子剛剛在門口停下來,秦家的傭人就出來迎接秦蘊,她打開車門正想要下車,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拽住,他幽深的眼眸落在她臉上,說道:“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秦蘊冷漠的說道:“傅少,傭人在等著我,不要讓人看笑話。”
傅墨州的眼眸冷冷地落在車窗外,確實有幾名傭人在等著,隻是她們看到秦蘊在車內,沒敢上前來打擾。
他勾唇笑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勾著秦蘊的後腦勺親上她的唇。
在秦蘊的眼裡,他們已經分手了,而在傅墨州的眼裡,他們還是親密的關係,所以他向她索要一個離彆吻。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很快就離開了,秦蘊想要抗拒也沒有來得及。
傅墨州這混蛋!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傅墨州已經打開車門下車,走過來替秦蘊開門。
秦蘊抿了一下唇,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安姨過來攙扶著她進入東湖彆墅內。
傅墨州靜靜地看了她一眼,隨後開著車離開。
這時,秦蘊進門的腳步頓了一下,她回頭看著逐漸消失在眼前的車子,心頭五味雜陳。
剛才他說和自己解釋過他和江舒顏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不去顧慮他們之間無法消除的那層關係。
其實也就是上一世受到了傷害,才會害怕自己再次受傷,才會在看到傷害的苗頭起來的時候,就將自己保護起來。
她真的能夠相信傅墨州嗎?
……
秦蘊在東湖彆墅休養了整整六天的時間。
轉眼,一周快要過去了。
她的身體恢複得不錯,傷口已經在結痂,活動也如同正常人那樣自如。
在此期間,傅墨州一直沒有出現在她麵前過,在最開始的兩天秦蘊還會偶爾想起他。
後來,想著他那天的話,就覺得好笑,或許他隻是在開玩笑罷了。
沒想到最後隻有自己一個人當了真,還真是可笑得很。
秦蘊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不再去想任何關於傅墨州的事情,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哥哥秦墨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他可能在過年前就能夠出來了。
這或許是最令秦蘊感到高興的事情。
期間,宋筱筱來看過秦蘊幾次,還給秦蘊看她和司君延的結婚證,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
秦蘊看到結婚證上的雙人照片,兩人極為登對的樣子,猛地恍惚了一下。
腦海中,突然間浮現一些模糊且破碎的畫麵。
她眉頭緊蹙起來,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似乎……自己好像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
瘋了吧!怎麼可能呢!
領證結婚?她和誰領證結婚?
沈譯麼?那絕對不可能!自從她重生以來,就一直努力的和沈譯撇清關係,怎麼可能和沈譯再有什麼牽扯。
難道是傅墨州?
秦蘊自嘲地笑了笑,那更不可能了。
難道是最近她想傅墨州的次數太多,出現了什麼幻覺?
宋筱筱注意到秦蘊的異常,詫異地問道:“蘊蘊,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秦蘊迅速回過神來,她輕輕地搖頭,“沒有。”
必須得儘快把傅墨州給忘掉,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免得又出現今天這樣奇奇怪怪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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