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名域。
秦蘊坐在沙發上,等著傅墨州投喂。
今天她也算是大獲全勝,原本是打算好出去好好的慶祝一番,但是傅墨州想要表現一番,秦蘊就隻能勉為其難給他這個機會。
看著傅大少親自給自己下廚,她感覺心頭彌漫過一陣甜蜜。
不知不覺間,這男人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她成功地把傅墨州給改造成功了,這種成就感滿滿的,無比的滿足。
飯後秦蘊難得地想要好好的表現一番,她決定要替傅墨州洗碗。
當然,隻是把碗給放進洗碗機內。
秦蘊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乾過什麼重活,這些事情全都有傭人去做,洗碗這已經是她能夠做得不錯的家務活。
她正在小心的擺著碗,身後貼上來一堵結實的胸膛,傅墨州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她腰身兩側,撩人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不用洗了。”
“你做了那麼多頓飯給我吃,現在我隻是洗個碗而已。”
傅墨州將她的手抓住,“你的手不是用來洗碗的,它該做的事情是……”
他湊近秦蘊耳旁說了一句話。
“……”
秦蘊臉頰紅起來,她掄起拳頭狠狠地砸了他一下,抗議道:“傅墨州,你不許亂來!”
“剛才在車上不是說好了?”傅墨州眼眸幽暗的看著秦蘊,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還用嘴在我身上蓋章,我們達成了契約。”
秦蘊差點要吐血。
誰跟他說好了!分明就是他自己自作主張!
然而,還不等秦蘊抗議,傅墨州已經一把將她抱起來,扛在他的肩頭上,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
第二天,陽光照在房間裡,秦蘊迷迷糊糊坐起來。
她揉了揉酸疼的腰身往旁邊看了一眼,傅墨州已經不見蹤影,他應該已經出門去上班了吧?
起床洗漱準備去上班時,秦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拿過來看了一眼,打來電話的是個意想不到的人。
秦蘊心情沉重了幾分,稍稍的收拾了下情緒才劃開接聽,不冷不熱道:“喂,傅爺爺,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給秦蘊打電話的人是傅老爺子。
自從上次傅老爺子反對她和傅墨州在一起,並且還把江舒顏和傅墨州湊做一堆之後,秦蘊對他就已經沒有多少好感。
因為他是傅墨州的爺爺,現在也僅僅隻是保持著該有的禮貌。
如果換成其他人,秦蘊肯定是不願意搭理的。
……
一個小時後,秦蘊來到醫院,她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病房裡,傅老爺子身著病服,正懶懶地靠在病床上。
床頭的位置,擺放著玻璃花瓶,在花瓶內還插著一束新鮮的花,旁邊放著一個精美的果籃。
雖然傅老爺子病了,但是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他飽經風霜的眼眸,透著幾分犀利的光芒,狀態比起前段時間要好上許多。
“傅爺爺。”秦蘊走到他的病床旁。
“坐吧。”傅老爺子指了指麵前的椅子。
秦蘊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傅老爺子麵前坐下來,不知道傅老爺子要和自己說什麼。
她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姿態看起來有些拘謹。
畢竟之前傅老爺子可是有過前科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傅墨州的爺爺,是傅墨州最親近的親人的情況下,她才不願意坐下來聽他說什麼。
傅老爺子幽深的眼眸落在秦蘊的臉上,帶著一種審視。
他打量了片刻,才緩緩眯起眼眸,輕聲道:“你不用那麼緊張,今天找你過來,就是想要問你幾件事情,你隻需要如實回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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