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緊緊握住沈修益的手,抬眼間皆是媚態:“沈郎,為你,我什麼都能去做!”
宋如玉長的雖然不似宋予恩出色,但她身形長得很好,嬌美動人,知道怎麼展現自己最美的樣子。
何況倚靠在沈修益心口的綿軟不可忽視,會跳動似的來回摩挲。
沈修益是正常男人,哪裡經得住誘惑。
不多時,書房內,就傳來了一些令人臉紅的動靜……
桑枝離開時,恰好聽說宋如玉來了。
她很奇怪,眼下侯府忙著小侯爺的婚事,忙的腳不沾地。
侯爺外出未歸,繼夫人瞧著是個雲淡風輕的人,時不時在後院佛堂念經,到現在還沒出來。
偌大的侯府,隻有沈修益能待客。
想到這,桑枝決定冒險去一趟北院。
她功夫跟蒼羽幾人不相上下,好在蒼羽站在院外。
加上她身量纖細,借著侯府熱鬨吵雜的動靜,竟也成功潛了進去。
站在屋後,僅隔著一扇窗的距離,喘息和曖昧的聲音近在耳邊。
桑枝驟然意識到什麼,也終於明白為何蒼羽沒在屋外守著了!
她倉促退出去,連忙去了伯爵府。
伯爵府銀子少人手不足,準備起來比臨安侯府倉促慌亂的多。
桑枝繞進南苑,打眼瞧著宋予恩正指揮繡娘繡著喜服。
“姑娘。”桑枝要說宋如玉和沈修益的勾當,不好在眾人麵前,隻能委婉道。
“我有些是要同您說,方便移步嗎?”
宋予恩放下手中的嫁衣,起身問道:“是侯爺有交代?”
“不是。”這件事桑枝還沒告訴沈藏之,畢竟不好說出來。
宋如玉是伯爵府的姑娘,當然要先告知宋予恩!
兩人去了旁邊無人的房間,聽桑枝說完,宋予恩沒多大的反應。
桑枝更奇怪了:“姑娘,您……沒什麼要說的嗎?”
“倒胃口的醃臢事,我能說什麼?”宋予恩神色淡淡:“願打願挨,我一個外人不需置喙。”
她似乎真的毫不在意,細看的話,能發現她眼底帶著鄙夷和不屑。
桑枝猶豫道:“畢竟是宋家的姑娘,未出閣就做出與人苟且的事,倘若一日事發,會連累您的名聲。”
“我是我,她是她。”宋予恩冷嗤道:“她願意自甘下賤,我還能怎麼辦,牛不喝水強按頭?”
前世,她跟沈修益私下相處,沈修益不是沒提出過親熱的要求。
但她謹記著成桂枝的教誨,不願意墮落,每每拒絕。
沈修益雖不滿,卻也沒強行如何,不過後來她被關在祠堂的時候,沈修益曾去看過她。
言語間提及,都是對她拒絕的怨恨,罵她假清高。
不過重生這幾日她也想明白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就是。
人生太長,分岔路口太多。
所處當下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不一定完全正確,那時候的宋予恩的確被蒙蔽了雙眼。
她不能以重生後悔的角度,去批判那時候的自己。
謀愛先謀生,愛人先愛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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