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課,賣到秦振東家裡?”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抽出紙巾擦拭手上的水珠,把紙團扔進垃圾簍。
懶得再爭執計較,我開口:“您放心,就算真的賣身,我也不會再賣到您頭上。”
轉身離開時,周晉深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簡棠。”
可我已經不在乎了。
沒有停留,我離開了那個地方,也連同著離開了秦家。
在他眼裡,我永遠是那個可以用金錢來衡量自己的賣身女,卑賤、廉價,一文不值。
直到這一刻,我大概才明白,他和陳爍都是一類人。
都一樣的。
帶著上層人不自知的傲慢,恐怕在他們眼中連螞蟻也要分三六九等。
我走之後,周晉深獨自回了飯桌。
身邊朋友都瞧出他臉色不對勁兒。
“怎麼回事,哥?”
他表情淡淡的,手中抽著的煙卻沒斷,沒說話也沒表情。
隔了一會兒,突然將煙撚滅。
“走了。”
他撚滅煙頭,出門叫司機的時候,我也剛打車走。
我的計程車從他的阿爾法前擦過。
他沒看我一眼,同樣的,我也沒有。
很快,我與周晉深不歡而散的後果,第二天去給秦崢補課就得到了證實。
經過昨天的酒局,秦振東這會兒居然不太敢直視我。
“抱歉簡老師,我這邊......可能沒辦法投資你的項目了。”
他的措辭不算隱晦,我聽出來他話裡的含義,隻是淡淡一笑。
“秦總,無妨的,以後若是有機會再合作。”
“當然,當然。”
頓了頓,我又問:“秦總,秦小少爺的課是否還需要繼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