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皇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閃閃,卻難掩朝堂之上的暗流湧動。隨著鼓聲三響,文武百官身著朝服,魚貫而入,步入金鑾殿,氣氛凝重而緊張。
金鑾殿內,百官按品級站立,神色各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息。
“陛下,微臣有要事稟報!”李源的聲音清晰而有力,穿透了殿內的每一個角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目光深邃,輕輕抬手示意李源繼續。
李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微臣近日接獲多起密報,皆指蔣尚書蔣大人行為不端,屢犯國法。他不僅欺壓百姓,霸占民女,更甚者,為掩蓋罪行,竟不惜殺人滅口,縱火燒毀王老板宅邸,企圖死無對證!”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嘩然一片。或許是沒想到這場流言的討伐會來的這麼快。
太子嚴孤山見狀,適時站出,他頭戴束發金冠,麵容冷峻而威嚴。他緩步走到李源身旁,目光如炬,直視前方。
“父皇,兒臣亦有所聞,且已暗中查訪多時。蔣尚書之罪,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兒臣今日特地帶了人證前來,願在父皇麵前,將一切真相公之於眾。”太子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隨著李源的話音落下,一名麵容憔悴的男子被侍衛帶入殿內。王老板跪倒在地,聲音雖顫抖卻堅定,將蔣尚書的惡行一一控訴,字字句句如同重錘,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房。
蔣尚書聞言,臉色驟變,他怒目圓睜,試圖反駁,但麵對鐵證如山,他的狡辯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此時,朝堂之上,一些與蔣尚書素來不和的官員也紛紛站了出來,他們或指責蔣尚書濫用職權,或揭露其更多不為人知的惡行,一時間,蔣尚書仿佛成了眾矢之的。
蔣尚書聞言,臉色鐵青,他顫抖著手指向李源,怒喝道“你……你血口噴人!我蔣某人一生為官清廉,何曾做過這等事!”
然而,他的辯解並未能平息眾怒,反而激起了更多官員的憤怒。一位平日裡與蔣尚書不和的官員站了出來,冷笑道“蔣大人,你平日裡如何作威作福,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蔣尚書此刻如同被狂風巨浪席卷的小舟,原本還試圖以微弱的聲音進行最後的掙紮,但那些辯解在洶湧的指責聲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的眼神從最初的憤怒逐漸轉為絕望,臉上的皺紋在憤怒與疲憊的交織下更加深重。
隨著更多官員的加入,他們的聲音彙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每一句指責都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切割著蔣尚書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鄭長憶站在官員隊伍之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挺拔而孤獨。他麵無表情,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卻又不願參與其中。這場鬨劇,他早已預見其走向。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與立場讓他無法直接介入這場紛爭,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默默注視著一切的發生。
他默默地看著這場精心策劃的鬨劇緩緩展開,看著李源侍郎以三寸不爛之舌舌戰群儒,將蔣尚書的罪行一一揭露;看著太子嚴孤山字字鏗鏘,展現出一種不怒自威、沉穩內斂的氣質,儼然已經具備了一代儲君應有的氣場。
在那一刻,鄭長憶仿佛看到了未來儲君的雛形,一個能夠引領帝國走向輝煌與安定的領袖。
他看著太子身穿華服挺拔的背影,卻和龍椅上的皇帝同時出現在視野內,鄭長憶的心臟仿佛漏了一拍,緩緩垂下了眼。
滿耳都是與自己無關的紛紛吵鬨,鄭長憶隻覺得自己可笑。
天命對他寬容,給他一次又一次重來的機會;天命又對他格外苛刻,讓他進退兩難。
蔣尚書原本還在那裡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他試圖用顫抖的聲音為自己辯解,但聲音卻淹沒在了眾多官員的指責與控訴之中。隨著越來越多的官員站出來,仿佛一群餓狼聞到了血腥味,紛紛上前踩上一腳,蔣尚書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蔣尚書的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紫,最終因為急怒攻心,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皇帝見狀,眉頭緊鎖,顯得極為煩躁。他揮手示意侍衛將蔣尚書抬到偏殿看管起來,並命太醫前去診治。
隨後,皇帝宣布將此事交給大理寺處理,這一決定幾乎已經宣告了蔣尚書的命運。眾人心照不宣,都知道大理寺的介入意味著案件已經有了定論,接下來的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皇帝宣布退朝後,眾臣紛紛告退,但太子嚴孤山卻被單獨留下。鄭長憶本能的心中一緊,忍不住擔憂地回頭去看。
他與太子胸有成竹的目光迅速交彙,鄭長憶眸色暗淡,轉身隨著人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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