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接過來道了一聲謝,然後就用極其專業的解剖手法。
操作著小刀,刨開了這個從大肥鼠鼠肚子裡弄出來的神秘包裹。
看著防水薄膜裡麵的透明小方塊宛如普通冰糖一樣的東西。
李副監獄長跟獄警小王的臉色都變了。
而林海則反而又恢複了麵如平湖的樣子。
這東西他雖然才第二次見,但是林海總覺得自己仿佛對這玩意很熟悉。
反正他不會認為這是冰糖。
“這很明顯就是冰毒!這個牢房裡有人用老鼠從監獄外麵運毒進來!”林海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此時此刻他可不是什麼兼職的下水道疏通工。
那氣勢,仿佛是一位一直戰鬥在禁毒最前線的緝毒乾警。
“啊?不會吧!誰能用老鼠從監獄外麵運毒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李副監獄長聽完林海的話,皺著眉頭說道。
“嗯?不可能用老鼠運冰毒,難不成用老鼠運冰糖進來?誰能饞成這樣?再說了老鼠屁股裡扯出來的冰糖,就算包裹再嚴實,真的有人能吃得下去嗎?”
林海淡淡笑著開了個玩笑?
然後他直接掏出手機,習慣性準備給自己的妹妹周紅衣撥電話了。
既然事已至此,這送上門的功勞,他可不不想浪費。
但是李副監獄長卻急忙攔住了林海。
一臉尷尬說道:
“那個林海啊,你看這既然是發生在我們秦城監獄裡的案件,你就不需要再給你那特警妹妹打電話了吧?能不能讓我們監獄也跟著沾點光,立個功來將功抵過?”
林海一聽也對哦。
監獄裡的牢房裡如果真的發生了有人利用老鼠來運毒。
那麼就不單單隻會運毒了。
畢竟老鼠養大點,你塞個手機進去都可以。
然後什麼煙絲啊,酒啊,甚至刀片等等之類的監獄嚴格把控的東西。
想塞都可以塞進來。
而這事情能發生,就說明了監獄的監管存在很大的漏洞。
李副監獄長這些監獄的監管者自然也是要擔責任受處分的。
但是如果由他出麵主持,第一時間把案子給破了,搗毀了這條蘊含著極大利益的地下運輸通道。
那到時候指不定還能立個功,就算是沒有嘉獎,應該也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了。
華夏畢竟是人情社會。
林海也不是那種不會做人的,總想把所有功勞全給自己妹妹的人。
畢竟有時候你硬把功勞塞過去,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他直接點了點頭,把手機又塞回了口袋。
然後朝著李副監獄長說道:
“是我草率了,一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想給妹妹打電話報警都形成條件反射了,忘了自己現在是在監獄了,實在不好意思,李副監獄長莫要見怪。”
“我建議現在還是儘快篩選一下這個牢房裡的犯人,看看誰的資料或者案底上,有跟馴獸之類技能相關聯的,然後先帶過來直接審一下,指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很有道理!小王,你平時都是負責這個監區的是吧?對這個牢房裡的犯人也比較熟悉,你有沒有注意到誰比較有嫌疑?”
李副監獄長一臉嚴肅朝著小王問道。
小王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那肯定是李德發這個家夥了!他經常在牢房裡跟那些獄友們吹噓自己祖上就是什麼馴獸大師,曾經還為清朝的攝政王多爾袞調教過海東青!還說現在自己這個不肖子孫淪落到隻能搞一些阿貓阿狗老鼠鴿子之類的雕蟲小技,給祖上丟臉了之類的。”
“但是當獄友們讓他展示展示絕技的時候,他又開始支支吾吾,說什麼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就不丟人現眼了。”
“我現在就去帶他過來!”
李副監獄長突然眼神一陣閃爍。
看著林海三人還有直播鏡頭。
然後點了點頭道:
“帶過來吧!就在這裡審,也是時候給咱們監獄係統長長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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