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看到倒在地上的墨玄已經暈死過去。
他手上的陣法也一並消失。
這會,始祖在門外,時刻感應著周邊變化。
一道金光擴散四方,最後穩穩落在罩在華天峰山腳下,如此強大陣罩落下,四麵八方靈力均衡。
始祖以此推斷,墨玄已經成功為華雲宗布下了祥雲罩,且陣罩多了一層防禦,讓外界的人妖魔獸不能輕易進入。
為此,始祖睜開眼睛,走近修陣房門口,隨手化開結界走進來,慈眉善目笑道“水姑娘,書姑娘,祥雲罩已經安全布下,辛苦了。”
景水菡倒是覺著自己沒有幫上什麼忙,自然不想沾這樣的光,淡淡道“見過始祖,既然祥雲罩已經布下,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水姑娘,何必如此匆忙。我們華雲宗雖說不算什麼高大上的宗門,但是丹藥可以說是應有儘有。水姑娘若是能留下住幾日,我們定能為水姑娘重新修身,提高修為靈力。”
景水菡聽著很是不抱希望,一口拒絕道“這?能試過的方法,我已經試過。沒用的。就不勞煩始祖了。”
“誒!水姑娘既然是始祖的徒弟,再怎麼說也屬於華雲宗一份子,不勞煩。不瞞姑娘說,自姑娘畫出那幅畫像後,老衲便把始祖遺留下來的畫像做了一番對比,發現?”
景水菡聽著遺留的始祖畫像,她的精神緊繃著抬起頭,過分緊張的心地看著始祖,小心翼翼問道“發現什麼?”
始祖沉重著臉,緩緩道來“姑娘上次繪畫的始祖畫像,過後,仔細觀摩過兩幅畫像有個不同之處。那便是始祖他左上額並沒有黑痣,而姑娘所繪畫的始祖上麵卻有一點黑痣。不知姑娘的師父左上額是否真有一顆黑痣,還是無心被墨汁滴落點上去的。”
書瑤子滿臉不悅,氣哼哼道“你在懷疑我家師父是假的不成?”
“這件事關乎著水姑娘的後天修為,並不是老衲有心提出來刁難。還望姑娘如實相告。”
書瑤子還是護主心切,先前一步道“我家師父左上額有黑痣。許是我家師父年輕那會沒有黑痣,但是在天後宮上生活了幾百年,年代久遠,臉色突然冒出一個黑痣,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始祖始終沒有采納書瑤子的說法,而是看向景水菡,細問道“水姑娘,你也這般認為?”
景水菡不緊不慢,開口道“師父他確實是左上額有顆黑痣。”
“那事情就說通了。”始祖朝天感歎一句道。
書瑤子與景水菡聽著這話,雲裡霧裡的,還是沒聽明白“什麼事情說通?”
“此事稍後再說。現在緊要的是,把墨修士安頓好,”始祖看著墨玄身上魔氣纏身,正昏迷不醒,緩緩走過去。
“慶遊,青霄,你們兩個替我把墨修士扶到琉璃淨閣,靜養。”
始祖輕輕開口,可那空靈的之聲如同鐘鳴一般,遙遙傳了出去。
不一會兒,叫遊慶和青霄的修士,速速進來一同作揖“見過始祖,二位師姐,我們這就送墨修士過去。”
說完,兩人行到墨玄左右手邊,攙扶著他虛弱得昏迷的身體走了出去。
看著墨玄消失的地方,景水菡垂下眼眸,有些失落道“始祖,既然覺得我們師父與始祖不一樣,那是不是就證明我的師父,不是始祖口中的始祖。”
“也不是這。或許你師父從未告訴過你們,他有個孿生哥哥。
他的孿生哥哥是大名鼎鼎的仙尊,很早之前修仙得道升仙去了。預計一千多年前,金母唐突來到華雲宗,秘密召見金修爐仙長,出來後始祖他臉色十分沉重,沉默不語。
兩日後,金母破開一小口通往仙境境界的結界,讓金修爐仙長隨她回天後宮中去,自此我們從那起,再也未曾見過始祖。”
“原來師父還有孿生哥哥。那金母為何如此突然召師父回天宮呢?”
“這老衲並不知曉。一個人修身同時還要修心。話要說回來,老衲從二位身為仙子的身份得知。
仙子雖然靈力修為高達上仙境界,但應戰經驗不足,修為靈力也時高時低,陣法較為落後,符籙也不曾有,法器更是可以說是無。便知道你們師父必定是金修爐仙長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