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要挾一個實力遠不如你的弱女子,你不覺得無恥嗎?”
麵對著不斷威脅的朱承泰,雪痕憤怒而又無可奈何。
朱承泰臉上不起波瀾,道:“與我而言,任何能夠達到目的的手段,便都是對的,沒有無恥這種說法。我奉勸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不想看到這小子,出什麼意外的話。”
雪痕剛要開口,他又淡淡道:“如果這種能力,對至尊強者無用,那麼於我而言,便沒有任何意義。也就是說,我便不會放了這個小子!”
“你——”
雪痕幾乎要把牙齒咬碎,最終如泄氣的皮球,緩緩道:
“尋常天人族的女子,她們的‘天女之嫁禮’,對至尊強者無用,頂多隻能讓不朽境巔峰的人,突破瓶頸,踏入不朽境大圓滿。而我的‘天女之嫁禮’,對至尊強者,也能起到作用。”
朱承泰心中狂喜:“也就是說,我在至尊境初期,已經停留了三十多萬年,遲遲無法更進一步,如果你動用那種特殊能力,那所謂的‘天女之嫁禮’,便能讓我更近一步,突破到至尊境中期?”
“可以。”說出這兩個字,仿佛掏空了雪痕的力氣,她的身體一陣陣發冷。
朱承泰狂喜之後,疑惑問道:“其他天人族的女人,無法辦到,你卻是可以!那麼想來,你在天人族中的身份,絕不簡單!你到底是什麼人?”
此刻,朱承泰早就將那個魔眼族的強者,拋之腦後,若是能夠更近一步,踏入至尊境中期,為此和那魔眼族的強者反目都無所謂!
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出口,雪痕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什麼,道:“我父親,是天人族的族長雪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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