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可媽媽李芳還沒有推開門的時候,周向南就聽到了有腳步聲在走近,他做好了閃身的準備。因此,並沒有擁抱可可,而是扳住她的雙肩,把她按回在了椅子上。
李芳隻是看到女兒可可頭發有點散亂,臉也泛紅,以為她初次單獨跟男孩子在一起,還沒有適應過來。於是對周向南說“小周,你喝水。”
周向南接過放在旁邊。李芳又問“可可哪門功課是弱項?”
“可可每門功課都學得很紮實,依我看完全不用請家教做輔導。”他現在感到了一種潛在的危險。如果可可真的把他當成孫博文,還會繼續纏著他。萬一被她爸爸或媽媽發現,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方永勝可是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弄不好會說他勾引未成年女孩當即就把他拘了,那他的未來,他的一切,就在這裡畫上了句號。
所以,他想說服李芳,不要再來給可可上課了。
李芳笑吟吟地說“那可不行,總有薄弱的方麵,你要好好地輔導她,等可可考上京城的好大學,我們全家都會感激你的。”
周向南無話可說了。李芳說“不打擾你們了,你繼續輔導可可吧。”說完,滿意地點點頭關上門走了。
可可立刻扭過頭看著他“你真的不想來了?小哥哥,你不來,我媽媽還會請彆人的,如果找到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會很痛苦。求求你,下次一定再來。”
周向南點點頭“行,我再來。但是,不要再發生剛才那種事,真的太嚇人了。要是被你媽媽撞到,我就徹底完了。”
她笑了,笑得很燦爛“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啊!還說你已經是老手了,看來也不過如此。”
周向南被她天真無邪的舉動再次逗樂了。
九點半,周向南起身“可可,我走了。在這裡待這麼久,影響了你的自由,更影響了你想那個叫孫博文的人了。”
她也站了起來,在他往外走的時候,突然就鑽進了他的懷裡,然後輕聲說“抱抱我。”
周向南真的抱住了她,此刻,他沒有一點彆的想法,就跟抱著自己的姐妹一樣。
好一會兒,她掙脫了他,然後低眉順眼、非常失望地說“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種感覺。”
周向南說“你把我當成了那個人,可事實上卻不是,自然不會有任何感覺。”然後告辭。
李芳不讓他走,說要做點宵夜吃完再走。周向南說“這才九點半,怎麼吃得下?”說完,出了她家的門。他沒有再跟趙曉芸打招呼,而是直接回了賓館。
整個樓層靜悄悄的,他先去辦公室把全部攝像頭打開,調試一下後,讓其運轉起來。今天已經和郭明耀麵對麵,付振鬥肯定也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看他們的整改情況吧,要是做得不夠好,還是要逼他們繼續整改,對於他們這種缺少人性的有錢人,一點也不能仁慈!
這時,手機響了,接聽後是方永勝打來的“小周啊,你剛走我就回來了。下次一定等我,咱們好好喝一杯。”
周向南說“方大隊辛苦。好,下次等你。”
“還是不要這樣稱呼,以後叫我方大哥不是更好。”
“好,方大哥。”周向南早就有這樣的心思,無論是稱呼方大隊還是方大隊長,都彆扭。想叫大哥的,又怕他說這是套近乎。叫大哥果然順口,還顯得親近。
剛掛電話,接著又響了。周向南一看,是紀玫玫,接聽後問“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
“你這人怎麼還不冷不熱的,打電話自然是有事,我想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她問。
“我在健翔賓館。”他回答說。
“你等著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須當麵告訴你,我馬上就到賓館了。”說完,立即掛了。
周向南立即把電腦關了。要是把她來賓館的影像錄下來,肯定又是一番轟動。等了幾分鐘,紀玫玫就來了。她走進辦公室,就坐在周向南的對麵,說“我剛從雷強家出來。”
周向南心裡一驚“怎麼,難道他把持不住,要對你圖謀不軌?”
“你總是往歪處想,對我圖謀不軌,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她喘息一會兒,接著說“我從雷強媽媽的嘴裡,知道了一些雷強爸爸雷振興過去的一些事情。我感覺他與我爸爸的死有關係,或者是凶手之一,再或者就是幫凶。”
周向南說“你說的有點嚴重吧。這兩天我太忙了,零一號大案不破,我還真是沒有時間調查這個人。既然你了解到了,那就說一下。”
“你告訴我,接近雷強和他媽媽,說不定能知道一些雷振興的底細。這幾次去,我很是討好她,誇她漂亮,誇她做的飯好吃,她樂得都不知道姓什麼了。今天晚上吃過晚飯,雷振興去了書房,我就說‘雷叔叔氣宇不凡,我看著他當市政府辦公室主任有點屈才,他應該有更高的職務才對。’”
“她歎息一聲,說‘他在沙縣工作的時候,犯過錯誤,不然的話,給他個副市長他都不願意乾。’我就追問她‘雷叔叔犯了啥錯誤,竟然影響到了升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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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他在沙縣的時候,是副縣長。另一個副縣長在一次公務接待中住在賓館裡,當晚竟然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被調查了,說兩個人都在競爭縣長職務,懷疑是他害死了縣長,這樣就沒有了對手,他可以毫無障礙地當縣長。”
“調查了一個多月,才消除了對你你雷叔叔的懷疑。但仍以負有領導責任為名,受到了黨內處分。”
紀玫玫說到這裡,緊皺著眉頭說“雷振興如果不是指使人殺害我爸爸的凶手,那就一定知道內幕。不然,他為什麼每天都心神不安,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有啊,他還偷偷觀察我,很在意我在說什麼,而且怕我,隻要我看向他的時候,他都會立即低頭,或者趕緊離開”
周向南打斷她的話“在沙縣,你從未見過他?”
“沒見過。我在國外上學,很少回來,而且對於沙縣的領導層,從未關心過。”紀玫玫說。
周向南說“你分析得有道理,雷振興很可能清楚你爸爸的死。所以,這些年他始終在惶恐不安中度過,因為他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紀玫玫由衷地說“兩年了,我一邊工作,一邊查閱資料,可是,始終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是,這次去雷強家演戲,倒是發現了問題。周向南,我挺感激你的。”
周向南說“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你說,怎麼感謝我?”
“我住下不走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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