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認為可以依賴的人,可以是父母、情人,也可以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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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警局的警察同誌們扒拉在牆邊偷偷的看著張默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不時的傳來慘叫。
“臥槽!曾小蕾,你輕點,戳到我眼睛了。啊~”
陳飛左躲右躲,要不是被張默和曾友乾死死的壓著,陳飛早就跑了。
曾小蕾氣的怒目圓睜。
“陳飛,你再躲我就給你塗口紅了,再給你點一顆媒婆痣,洗不掉的那種。”
陳飛立即住口,一動不敢動。
片刻後,曾小蕾抱著手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陳飛欲哭無淚。
張默笑嘻嘻的找來一麵鏡子遞給陳飛。
“陳飛,來看看,嘖嘖嘖,大帥比一枚啊!”
陳飛狐疑的接過鏡子。
“咦?這是我?”
不得不說,曾小蕾的技術非常棒,她給陳飛畫的可不是女人的那種妝容。鏡子裡的陳飛變得氣色正常,麵色紅潤,隻是眼神還是有些黯淡無光。
張默哈哈大笑道
“怎麼樣陳飛?小蕾的水平不錯吧!小蕾在警校的時候化妝這門課程可是全校第一,今天時間有限,否則她能把你畫成一個大姑娘。”
陳飛一陣惡寒。
最後還是張默和曾友乾陪著陳飛去了會客室。
走進會客室的時候,小姑娘正窩在一個中年婦女的懷中抽泣著。
見到有人進來,小姑娘的頭就埋的更深了。
張默無奈的搖搖頭,但還是擠出笑容說道
“小姑娘,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張默指向陳飛。
“這位先生叫陳飛,昨天晚上就是他見義勇為,與歹徒搏鬥,這才救下你的。”
果然,女孩聽到這人居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還是緊緊的抱著他母親,但腦袋還是抬了起來,眼神中的驚懼也消散了一些。
陳飛勉強擠出一副自認為親切的笑容,輕聲說道
“姑娘,你彆怕,我們不是壞人,這裡是警察局,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了。”
曾友乾磁性的嗓音響起
“是呀姑娘,這位陳先生為了救你,還被歹徒的匕首劃傷了,當時就送到了醫院,直到今天早上才醒過來。”
“陳先生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問你是不是安全了,全然不顧自己。”
姑娘聽到陳飛為了救自己還受了傷,眼神中流出了感動、內疚。
心理學家就是不一樣,知道什麼場合、麵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就能起到效果。
小姑娘抓住她母親的手也鬆了很多,怯懦的問道
“你你疼疼嗎?”
張默心中大喜,隻要女孩開口了,那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
陳飛哈哈一笑“不疼不疼,一個小小的口子而已,就當被小狗咬了一口,打一針狂犬疫苗就行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