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自然不會蠢到真的聽李濟的去抓人,那隻能激發矛盾,等於自掘墳墓。
楊建也敏銳地感覺到這次的事情可能紙包不住火了,所以偷偷地走到一旁給胡彪打了個電話,讓胡彪立即把打秦峰的人送出去,能逃多遠逃多遠,等事情平息之後再回來。
胡彪一天都在打麻將,根本就不知道出了這麼回事,接到楊建電話之後才知道秦峰被他的人打的住院生死未卜了,嚇得接電話的手都在發抖,連忙打電話把動手的人全部叫了過來。
胡彪大發雷霆,抬手就給了小弟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我有沒有說過儘量不要動手?更不許與秦峰發生衝突?你倒好,直接把秦峰打成重傷生死未卜了,你他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是不是?”
胡彪十分憤怒,激動的脖子上的金項鏈來回的晃動。
“彪哥,這事不能怪我啊,是他先罵我們的,我們忍無可忍才出手,而且我們也根本沒怎麼用力,打了一下我就讓他們收手了。”後麵一個混混委屈地解釋著。
“他罵你你就打他?你他媽是豬嗎?他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胡彪對著這個說話的小混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彪哥,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書記嗎?打了就打了唄,怕什麼?你彆忘了,這事可是縣長兒子安排的,有縣長保著你怕什麼?”
“縣長?你見過縣長嗎?”胡彪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質問著。
“你他媽的用點腦子,縣長兒子是縣長兒子,縣長是縣長。我告訴你,這個秦峰不是一般人,他是縣委書記親自派到牛角山村去的,你把他打了那就等於是把縣委書記打了,你覺得一個縣長兒子保得住你們嗎?他會願意保嗎?”
“有這麼嚴重嗎?”
“你他媽把嗎字去掉。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更何況你們打的還是縣委書記的人,你知道讓一個縣委書記發火後果有多嚴重嗎?你們最好祈禱這個秦峰沒什麼事,他要真死了,咱們誰都彆想活下去。”
胡彪說完從包裡拿出幾遝錢扔在桌子上:“你們幾個現在趕緊跑路,有多遠跑多遠。如果萬一被抓住了,我希望你們嘴巴緊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要有數,不要忘了,你們的妻兒老小可都還在山南。”
就在碧山這些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秦峰卻悠哉地躺在病床上看著手機,旁邊還有小美女洪月在那伺候著,彆提有多愜意了。
而就在這時,病房外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並沒有推開門走進病房,而是站在病房外麵,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麵看著。
當看到秦峰滿臉“淒慘”的模樣,她的心忍不住抽搐著,也更加的憤怒。
她就是胡佳芸。
胡佳芸在門口看了一下,沒有進去,而是轉身去了醫生辦公室。
在親口聽到醫生說秦峰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些皮外傷之後,胡佳芸的心才靜下來。
胡佳芸走到外麵的樓梯間,給洪月發了個信息。
洪月正在照顧著秦峰,忽然手機來了信息,洪月看了一眼,不自然地看了看秦峰,然後道:“我出去買點東西。”
“好。”秦峰點頭,沒察覺有什麼不對。
洪月急急忙忙地從病房裡出來,然後走到了樓梯間,見到了站在那等著的胡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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