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不出其它辦法,而是我們來的太早,我不怕死,而且還頂住了縣裡領導的壓力強行衝了進來,沒給他進一步處理屍體的時間。如果前麵我不是這麼焦急的衝進來,但凡過了今晚,那幾具屍體估計連渣子都不剩了。”
“既然他沒來得及處理屍體,那就說明屍體他也是才剛挖出來的,這也就更加說明他還沒來得及對礦難現場進行處理,隻能慌亂當中安排挖機來毀掉這個礦井。”
“前後沒多久,所以這個礦井肯定沒填多深,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挖開,就能看到真實的礦難現場,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秦峰肯定地道。
“秦書記,你可能想的太樂觀了,這事隻要縣裡來人調查,就肯定不會按照你的劇本走。”陸國華早就沒了信心。
“不管誰來調查,隻要這事發生在冠山鎮,那就不可能繞開我這個黨委書記,除非我不在這個位置上了。”對於這點秦峰很有信心。
“怕就怕上麵把這事定性為刑事案件,牽扯到破案,那鎮裡就沒有介入的權力。”肖耀武也加了一句。
“是啊,這就是方凱的聰明之處。他報他的警,我報我的礦難,刑警隊破他的案,我來破我礦難的案,這次我絕不會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秦峰橫下了心。
“我給謝書記打個電話,明天讓縣裡派調查組下來調查。”秦峰起身走到一邊給謝誌國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
縣刑警隊來的很快,秦峰剛給謝誌國打完電話他們就來了,來了好幾輛車。
縣刑警隊的人一來,在現場對證人做了口供,調查了一下就準備把屍體全部帶走。
就在刑警隊的人準備搬屍體的時候秦峰走了過來喊道:“把屍體放在這。”
“你是誰?”刑警隊隊長問秦峰。
“我是冠山鎮黨委書記秦峰。”
“原來是秦書記,幸會幸會,秦書記,屍體我們要帶回去進行鑒定。”隊長說著。
“你們可以到現場來進行勘察,在沒有確定案件性質之前,任何人都不許碰屍體。”
“秦書記,雖然你是冠山鎮的父母官,但是這牽涉到刑事案件,你……”隊長說的很委婉,言下之意就是秦峰沒資格乾涉他們辦案。
“怎麼?隊長這就給這個案子定了性了?”
“不是我給這個案子定性,根據目擊者的口供這個案子是有刑事案的嫌疑,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死者帶回去進行鑒定,根據鑒定結果來確認到底是什麼性質。”
“你們懷疑這是刑事案件,而我們冠山鎮懷疑這是一起礦難,是重大安全生產事故,而這幾名死者的屍體是最重要的證據。”
“既然如此,那就更要拉回去讓法醫進行鑒定。”
“肯定要對死者死亡原因進行鑒定,但是這個鑒定不能讓你們縣刑警隊來做。”秦峰淡淡地說著。
“秦書記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由我們來做由誰來做?秦書記,你不要乾涉我們辦案。”隊長有些生氣。
“我沒有要乾涉你們辦案,我也提醒你,不要乾涉我們對事故的調查。”
“現在案子性質還沒確定,究竟是刑事案件還是安全生產事故誰也不知道,到底由誰來進行調查還有待商榷,你們可以在這裡調查,但是不許動所有的證據,你們在這裡的一言一行,我都會讓人進行錄像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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