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冠山鎮的人都在傳秦峰已經被人給砍死了,說的千真萬確,幾乎沒有人不信。
劉小兵多方求證,但是卻沒有任何有關秦峰的消息。
時間一久,劉小兵也就徹底相信秦峰已經死了,這一個月劉小兵過的十分的頹廢,秦峰死了,他的前途也就基本到此為止了。
“秦書記……你……你……”
“我沒死是不是?”秦峰笑著問。
“我……我……”
“縣委已經恢複了我的職務。”秦峰說道。
劉小兵聽到這,眼睛頓時放光,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我現在交給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你立即打電話,通知所有班子成員到小會議室開會,事情嚴重,任何人不得遲到,誰遲到後果自負。”秦峰嚴肅地道。
“好。”劉小兵點頭。
“另外,給各部門負責人打電話,告訴他們,所有工作人員必須立馬回到辦公室,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直接撤職。”秦峰發出第二個命令。
“電話以您的名義打嗎?”劉小兵問。
“縣委還沒有公開宣布恢複我的職務,這個命令你以縣委的命令來發,暫時不要說我回來的事。”秦峰思考了以後道。
“好。”劉小兵點頭。
“把我辦公室鑰匙給我,我那鑰匙早掉了。”
“我去給你開門。”劉小兵連忙找鑰匙。
“不用,你先把我交代給你的事辦好,我自己進去就行。”秦峰拿過鑰匙與李副主任一起走進了自己辦公室。
秦峰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他離開這間辦公室也有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屋子裡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坐都沒辦法坐。
秦峰找了塊抹布把沙發擦了擦,然後才請李副主任坐下。
黃玉傑接到劉小兵電話的時候,他正坐在辦公室裡麵把玩著他那剛花了八萬塊錢淘換來的手串。明明是一個俗得不能再俗的人,卻偏偏有著這麼“雅”的愛好。
秦峰“死”去的這一個月,最舒心的人莫過於黃玉傑了。
秦峰一走,黃玉傑又過上了土皇帝般的生活,他重新掌權,對白山煤礦又有了利用價值,既然有價值,方凱就得繼續給他錢。
最希望秦峰死的人不是方凱,而是黃玉傑,在得知秦峰被人殺死之後,黃玉傑當晚興奮的一晚上沒睡。
“喂,什麼事?”黃玉傑接過電話很不爽地問道。
黃玉傑對秦峰恨之入骨,自然不會對劉小兵有什麼好感,如果不是因為他隻是代為主持黨委工作,這個時間段為了避嫌他不好對人員做大的調整,他早就找個理由把劉小兵給換了。
“黃鎮長,接縣委通知,所有班子成員半個小時後準時到小會議室開會,不得缺席,不得遲到,遲到缺席者,後果自負。”劉小兵語氣很強硬。
“縣委?縣委的通知我怎麼不知道?”黃玉傑覺得莫名其妙,他是冠山鎮鎮長,並且現在還主持著黨委工作,縣委的通知竟然不是先通知他。
“我不知道,我剛接的電話,措辭十分強硬。”
“行了,我知道了,搞的什麼鬼。”黃玉傑很不爽地掛斷了電話。
劉小兵再次走進了秦峰辦公室,看到秦峰對那位一同來的中年男人很客氣,他心裡覺得怪怪的,對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有些猜測。
不過秦峰沒有主動介紹這個男人,劉小兵也就不敢去問。
劉小兵看到秦峰辦公室滿是灰塵,一下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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