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走了過來,給秦峰遞過紙巾。
“謝謝!”秦峰拿過紙巾開始擦臉上謝思敏留的口紅,好不尷尬。
“你千萬彆誤會啊,她就是個孩子,在這跟我開玩笑跟我鬨呢。”秦峰解釋著。
“看的出來,她喜歡你。”洪月在秦峰擦完之後,又拿過紙巾坐在床邊替秦峰擦著臉上殘留的口紅印。
“喜歡個屁,她就一小屁孩,她知道什麼叫喜歡嗎?就是跟我在開玩笑,沒個正形。”秦峰道,他心裡也一直都是這麼認為謝思敏的。
“她真的還是孩子嗎?隻是你以為她還是個孩子吧?”洪月笑著道。
“啊?你千萬彆誤會啊,在我眼裡她真的就是個小孩子。”秦峰愣了愣說著,隨後也才反應過來,謝思敏似乎真的已經不能算孩子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秦峰問著洪月。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她。”洪月搖頭。
“她是我們縣委謝書記的女兒。”
“啊?”這次輪到洪月驚訝了,對於洪月來說,縣委書記已經大到天的領導了。
“他可是我頂頭上司的女兒,我剛認識她時她還是個高中生,真的是個小孩子,我一直都把他當妹妹當小孩子,她也總是喜歡跟我鬨。”秦峰說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洪月解釋這些。
“可我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
“喜歡個屁,現在的小孩子誰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而且她一個小孩子,她哪懂什麼叫喜歡?開玩笑罷了。在她心裡,我就是她哥哥。”秦峰沒當回事。
秦峰不當回事,洪月也沒繼續說這個事。
第二天一大早,洪月都還沒去當班謝思敏就來了,還提著田慧芬煲的粥。
看到謝思敏來了,洪月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默默地離開了。
接下來兩天,白天謝思敏在醫院陪著,晚上洪月在醫院陪著,對於彆人來說秦峰這是在享受齊人之福,但是對秦峰來說謝思敏在這卻是鐘折磨。
好在,第二天下午是周五,周五下午謝誌國就回東陽的家裡了,謝思敏自然得乖乖地跟著謝誌國和田慧芬一起回東陽。
而就在周六這天,秦峰再也忍不住的強行出院了,他實在在醫院待不下去了。
而醫生在做了評估之後,見到秦峰態度強烈,也讓秦峰出院,最重要的原因是秦峰打電話把院長給叫了過來。
秦峰出院的消息沒告訴任何人,洪月用輪椅推著秦峰,王軍在後麵提著大包小包。
那些堆成山的禮品王軍已經用車裝了幾車回秦峰的宿舍了。
上樓的時候是王軍直接把秦峰背上去的。
回到家,秦峰便坐在了沙發上,家裡多了一副洪月從醫院弄來的拐杖。
看著這幅拐杖,秦峰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用拐杖的這天。
“家裡沒有菜嗎?”洪月進來之後就打開了冰箱。
“啊?沒有,家裡什麼都沒有,我沒在家做過飯。洪月,沒事的,單位有食堂,我吃飯讓王軍去食堂打就行了,你不用管我,我沒事。”
洪月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就出門去了。
看到洪月離開,秦峰獨自一個人坐在屋子裡,心裡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從開始來東陽市秦峰就是孤身一人,到現在也還是孤身一人,雖然說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的感覺,但是每次過年過節亦或者是受傷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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