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子龍的結發妻子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他隻有一個兒子,而且兒子已經成年,在廣東開了一家網絡公司,說是網絡公司,其實就是培養、簽約一些美女在平台上直播,培養網紅的公司,公司不算很大。”
“我們的人已經趕去廣東了,不過想從他兒子那打開突破口很難,這樣的公司你也知道,賬目來源很混亂,想要從他兒子個人資產來查出問題很難。而且,我們很久之前就開始關注他兒子了,我們懷疑周國強轉移違法所得給他兒子的方式可能是通過網上直播打賞的方式,因為經常有人給他兒子公司旗下的幾個主播打賞巨額的資金。我們雖然懷疑,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證明這些打賞是違法的。”
“媽的,還真是狡詐,這種辦法也想的出來。”
“是啊,這麼做雖然會損失掉接近一半的錢,可是卻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他手裡的贓款給洗白,光明正大地轉到他兒子手裡,周國強這麼做顯然是不希望把他兒子牽涉到他的事裡,可能他也知道範子龍和他之間做的事有多麼過分,早就想到自己會有今天這麼一天,所以早就想好了退路。”胡佳芸進一步分析。
“那在資金這塊上就什麼都沒查出來?這不可能啊,根據範子龍手底下那些人的交代,範子龍這些年弄的錢是個天文數字,周國強在裡麵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範子龍分給周國強的絕不會是個小數目,周國強總不可能把這筆錢給憑空弄消失了吧?”
“你剛剛說周國強的老婆早就去世了,之後他一直沒有再娶?”秦峰忽然意識到了一點問。
“是的,你想到了什麼?”
“他有沒有關係親密的女人?”秦峰問。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周國強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無非三件事,權、財和女人,權力嘛,他是為範程的兒子在賣命,範程也就是個縣委書記,而周國強自己就已經是副縣長了,再想往上走,範程能提供的幫助有限,所以,他甘願冒這麼大的風險替範子龍做這麼多違法的事,隻能是為了財。”
“而另外,像他這種腐敗分子,手裡有權又有錢,不可能甘願忍受這麼多年的孤獨,他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秦峰分析著。
“看來隻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胡佳芸笑著問。
“姐,我們再說周國強的事,怎麼又牽扯到我身上來了?”秦峰有些囧。
“你分析的很對,周國強身邊的確有關係親密的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隻不過,通過我們的調查,現在我們找到的幾個女人都隻是周國強養的小三罷了,對周國強的事幾乎不知道,而且周國強也隻是每個月給她們一人幾萬塊錢,這些女人身上並無大量的資產。”
“但是還有一個女人很特殊,這個女人在東陽和黃龍縣開了不少公司,而且這些公司與範子龍開的那幾家公司都有業務資金往來。”胡佳芸說道。
“那這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女人就是周國強的白手套,範子龍給周國強的錢就是通過這個女人的公司業務往來來進行洗白的。”秦峰道。
“沒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們並沒有找到這個女人與周國強之間有直接關係的證據,而且,這個女人的公司與範子龍公司的往來還都是一些正常的商業往來,也就是說是範子龍公司裡那些清白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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