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暗的,就像幫助範子龍逃跑那樣,他們就更加沒有機會。這個地方不在東陽市,而且知道這個地方地址的就隻有我和胡書記兩個人,連這裡辦案的人員都不清楚,更何況這裡全封閉,除了胡書記外,沒有任何人可以與外界聯係。而能參與你案子的人全都是靠的住的人,你沒有任何機會。”
“第二點,他們真的打算救你嗎?”秦峰問。
“我準確地看過時間,他們把範子龍救走和紀委把你帶走的時間差不了太多,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坐在常委會椅子上的某些人在常委會確認調查你和抓捕範子龍的是時候,第一個選擇是去救範子龍,而不是救你。”
“範子龍從前一天就已經被警方嚴密監控,他們帶走範子龍的時候,範子龍已經處於警方大量警力的布控之下了。而你呢?你當時完全自由地坐在演習指揮大廳裡,如果在當時有人給你發一條信息,你也可以立即離開從而逃脫,可是有人通知你嗎?”
“他們寧願選擇大費周折冒巨大的風險去救範子龍也沒有選擇通知你,這說明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範子龍能威脅到他們,而你,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這一點你應該不否認吧?”
秦峰一句一句地說著,一邊說一邊緊緊地盯著周國強,注意著周國強表情的變化。
周國強一直都閉著雙眼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但是在秦峰說完最後一句時,周國強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是還是被秦峰給注意到了。
“所以,總結一下,你現在沒人會想來救你,也沒人能夠救得了你,唯一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己。”秦峰知道自己說的話觸動了周國強,所以便立即趁熱打鐵繼續說著。
“當然,不僅是救你自己,也是在救你的兒子。”秦峰故意把這句話單獨說,而且加重了語氣。
提到兒子,周國強眼睛一下子睜開,坐直了身體冷冷地盯著秦峰道:“這事跟我兒子有什麼關係?我兒子從未參與我的事。”
“參沒參與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兒子大學畢業之後就在廣東自己創業,從未參與我的任何事。你就算想拿我兒子做文章也沒辦法,他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事。”周國強眼神犀利。
“真的嗎?如果真的如此你為何這麼激動?你兒子有沒有參與你的事你心裡很清楚。你兒子日子過得很滋潤,賺了很多錢,這些錢真的都是他那個公司賺的錢嗎?你兒子經得起查嗎?”
“就算你兒子很聰明,把你給的那些錢以及某些人私下賄賂給他的錢都處理的很乾淨,那你兒子公司的那些主播收到的那些價值不菲的打賞禮物是誰給的?你以為你們做的隱秘我們就查不出來嗎?你以為你通過這種手段就可以把錢洗的乾乾淨淨、光明正大地把錢留給你兒子了嗎?”
“你胡說八道,那些錢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是他公司正常的運作,是完全合法的。”周國強十分的激動。
“如果真的完全合法我為什麼會知道?你不要忘了,範子龍雖然跑了,可他手下的那些人全部被抓了,而且什麼都交代了,其中就包括範子龍讓他們給你兒子公司的主播打賞的事,這筆錢可不少,你說你兒子要坐多少年牢?那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呀。”秦峰微笑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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