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了一輩子警察,我說的這些信息是不是真的你心裡有數。你也是個聰明人,該怎麼選擇你心裡也很清楚。選擇權在你自己手裡,你這一輩子已經沒救了,我希望你能夠為自己的子孫後代積點德,起碼死了之後每年清明還有人過來給你燒點紙。”秦峰淡淡地說著。
秦峰說完之後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胡佳芸與兩個紀委工作人員站在門口,秦峰出來之後,兩個工作人員連忙開門走了進去。周國強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兩名工作人員貼身看管的,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了?”胡佳芸問。
“嗯,說完了。”秦峰點頭。
胡佳芸也沒多說,直接帶著秦峰來到了她的房間,而且這次在秦峰回到房間之後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交易達成了?”胡佳芸問秦峰。
“什麼交易?”秦峰裝傻。
“怎麼?你是以為我聽不懂還是在這故意跟我裝傻?”胡佳芸逼問著。
秦峰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有,這是個老油條,哪那麼容易上我的道,不過我想他扛不住多久了,最多兩天,他一定會選擇妥協。”
“你這麼有自信?”
“不是我有自信,而是他現在沒有其他的選擇。”秦峰道。
“是,他的確沒有選擇,隻能選擇跟你交易。秦峰,你不要告訴我這真的是周書記的意見。”胡佳芸盯著秦峰。
“怎麼可能?這與周書記無關。”
“那這就是你個人的行為是不是?秦峰,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的權力敢拿這事去與周國強做交易的?周國強的兒子是不是違法由你說了算嗎?是抓還是不抓也是由你說了算嗎?你還敢假借著周書記的名義來操作這一切,而且還在我們紀檢委的地方,秦峰,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意味著什麼?”胡佳芸非常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假借周書記的名義了?我也沒有與周國強做交易,更沒有操縱法律啊。”
“你是不是當我傻聽不懂話?你到現在還在狡辯,你敢說你剛剛在裡麵不是跟周國強在談這個事?”胡佳芸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姐,你先坐下,彆這麼激動好不好?”
“我能不激動嗎?秦峰,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能儘快破案,但是辦事有辦事的原則,你這麼做是違法的,是非常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你先坐下,坐下聽我說行不行?”秦峰笑著拉著胡佳芸在椅子上坐下,胡佳芸直接甩開了秦峰的手。
秦峰看著胡佳芸生氣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對胡佳芸道:“姐,我再次聲明,我沒有假借周書記的名義來做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在說這是我個人的意思,與周書記無關。第二,我也沒有操縱法律,從頭到尾都沒有與林興誌談過這件事,我以後也不會與林興誌談這件事,甚至於,我也不會介入你這邊和林興誌那邊的辦案過程。”
“第三,我也沒有與周國強談過任何條件,更沒有給過他任何的承諾。”秦峰一本正經地道。
“你沒跟他談條件?你沒給他任何承諾?可能嗎?你剛剛在裡麵跟他單獨談了什麼?不是給他承諾嗎?”胡佳芸問。
“我跟他在裡麵談了什麼隻有我跟他知道。我不會承認我給了他任何承諾,而且我隻是代表我私人來的,與周書記無關,所以,我也沒有權力給他任何承諾。就算他真的跟你們說了我什麼,我也不會承認,那隻是他在故意陷害我。”秦峰笑著道。
“你以為這就沒事了?你要求林興誌那邊對他兒子放一馬這事就查不出來了?”
“姐,我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會讓林興誌做任何事,他兒子是否違法由法律說了算,我絕對不會乾涉,這是我的原則。”秦峰嚴肅地說著。
“那你……我明白了,你是打算騙周國強?”
“也不能說是騙,你前麵也說了,你們已經與公安局的人一起去了周國強兒子那,但是找不到周國強兒子任何違法犯罪的證據。而且根據你所說的,也很難找到周國強兒子違法犯罪的證據。如果他兒子本身就沒犯罪,那我就自然不用放過他兒子一馬了。”
“那如果查到了他兒子違法犯罪的證據呢?”胡佳芸問。
“查到了那是好事啊,那就抓人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秦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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