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打開門。
“洪月,她這邊遇到了一些事,在你這借住幾天。”秦峰指著身後的李靜對洪月道。
洪月愣了一下,隨後連忙對李靜道:“好的,歡迎,李靜,請進。”
“實在不好意思,要麻煩你了。”
秦峰沒有理會兩個女人之間的客套,他徑直進了屋。
“你們倆吃了晚飯了嗎?”洪月問。
“沒有。”秦峰搖頭。
“那……我給你們下點麵條吧。”洪月說完直接就進了廚房。
“不用麻煩了……”李靜想要客氣一下,但是洪月已經走進廚房開始忙活了。
“坐吧,不用太拘束,你跟她相處幾天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秦峰招呼了一下李靜。
“好。”李靜點頭,乖乖地坐下。
秦峰走進廚房,小聲對洪月道:“洪月,她遇到了點事,一個人住不太安全,而且她內心可能受到了點傷害,有個人陪她說說話可能會好一點,隻能辛苦你幾天。”
“沒事,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你前麵跟著她飯都沒吃就走了出去我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秦峰和李靜吃著洪月下的麵條。
“你先在這住幾天,確定沒事了再回去,而且你也最好是換個房子,雖然我相信他不敢再去找你,但是有些事誰也說不準。”秦峰交代了幾句,把替李靜買的藥留給了李靜便離開了洪月家。
秦峰從洪月那離開,並沒有回家,而是開車直奔張盈盈家而去。
張盈盈下午就給秦峰發了信息,她已經回了東陽。
秦峰嗯響了張盈盈家的門鈴,張盈盈依舊穿著睡衣過來給秦峰開的門。
張盈盈給秦峰拿過拖鞋換上。
“什麼時候回來的?”秦峰問。
“今天下午。”
“你那個學習班結束了?”
“沒有。”
“那你怎麼回來了?”
“我要是再不回來了,名額就要報上去了,我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我找了個借口請假了,那個學習班本就是個做做樣子的,沒什麼實際意義,段宇軍把我派過去本來就是為了支開我。”
秦峰在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根煙。
張盈盈還是老樣子,自己也從秦峰的煙盒裡掏出一根煙來點上。
“盈盈,不是我不願意幫忙,你的這個事比較的難辦。我如果直接去找段宇軍的話,段宇軍不一定會給我這個麵子。”
“段宇軍與市委副書記羅楚走的挺近的,他能當上這個電視台台長羅書記出了很大力。我去找他,他多少會給我點麵子,但是在這件事上他不一定會鬆口,你也說了,名額隻有一個,而他指定的是另外一個女主持人,而且這個女主人跟她關係不一般。”
“所以我認為,我去找他讓他把這個名額給你的可能性不算太大,因為就目前來說,我沒有太多可以與他交換的東西。”秦峰一邊抽著煙一邊道。
彆看秦峰目前在東陽市官場似乎如魚得水,不管是誰都對他客客氣氣,那是因為他秦峰對這些人有利益上的作用。
“在段宇軍身上做文章的可能性不大,我今天去找了宣傳部部長宋立,約了宋部長明天晚上吃飯,隻要宋部長答應了這個事,段宇軍就算再不想也得給宋部長這個麵子。”秦峰慢慢地說著。
“宋部長會答應嗎?或者說你能拿的出讓宋部長願意幫這個忙的籌碼嗎?”張盈盈問。
“沒有,我隻是個沒有實權的秘書,對於下麵的那些領導來說我與周書記的親密關係就是他們想要的最大籌碼,可是對於宋部長這個級彆來說我的這個籌碼誘惑力不大。”
“不過你放心,我有打算,你的這個事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辦成。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過去陪宋部長,地點就安排在蕭建安的紅樓吧,我今天已經給李芳打過電話了,紅樓那邊她會安排好。”
“宋部長是個性情中人,你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找幾個美女一起吃飯。”秦峰問張盈盈。
“好,這個事我來辦。”張盈盈點頭。
“能上這次的省台春晚對你非常重要嗎?”
“非常重要,十分重要。東陽市電視台在市一級電視台裡算是非常好的了,但是再好也隻是一家地級市的電視台,影響力太有限了。而江南省電視台不一樣,這是僅次於央視的平台,在娛樂這一塊的影響力上,他甚至於早就已經超過了央視,是第一大電視台。”
“如果這次能夠上省台春晚,這個曝光率將是巨大的,能極大地提高我的知名度。據小道消息,如果這次能夠順利地登上省台春晚的舞台並且表現優異的話,極有可能被抽調進省台。”
“省台這兩年因為各種原因有好幾個出名的當家主持人離開,而省台自己培養的新人卻一直被觀眾詬病,培養新的當家主持人和擴展主持人陣容是省台的核心目標,這也就是省台為什麼今天突然要求在春晚上增加兩名地方台的主持人的原因所在,其實目的就是想在地方台挑選出色的成熟的主持人。”
“如果能順利的進入省台工作,意味著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當然,就算沒有進入省台,通過這次在省台春晚的曝光,知名度會直接上升,再回來東陽電視台,我這當家花旦的位置也無人可以撼動,以後在商演或者是我自己的自媒體平台上,價值和影響力都會增加很多。”張盈盈慢慢解釋著。
“我明白了,這個事是我答應你的,我一定替你辦好,但是盈盈,在我幫你辦這件事之前,你也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秦峰望著張盈盈道。
“什麼事?”
“等我幫你把這件事辦好之後,咱們倆就兩清了。”
“兩清?咱們倆本來也不存在什麼利益關係啊,你不欠我錢,我也不欠你的錢。”張盈盈笑了。
“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咱們倆這種關係就到此為止吧。你找我是出於什麼目的你心裡清楚,我心裡也清楚,現在事我替你辦好了,咱們倆自然也該兩清了。”秦峰很直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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