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陸文傑大聲地喊住秦峰。
“怎麼?陸總還準備動手嗎?”
“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肯說。”陸文傑表情有些豐富,顯然是在強行壓製自己的火氣。
“我知道陸總很有錢,為了這件事也肯定舍得花錢,就算給個兩三千萬買這個消息對於你來說也是值得的,但是我這個人對錢是真的不感興趣,我剛剛也說了,你給多少錢我都不會說,陸總還是不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再會吧!”秦峰笑著說著,然後轉身往外麵走去。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好想清楚後果。”陸文傑冷冷地道。
“哦?是嗎?那我還真的想聽陸總跟我說說看,我到底有什麼後果?”
“這件事等下再說,我現在跟你說另外一件事,秦峰,我再次警告你,以後給我離周茜遠一點。”
秦峰聽到這,轉過身來再次在椅子上坐下,也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根煙問陸文傑:“我與誰走的近還是走的遠與陸總有什麼關係嗎?”
“你跟彆人怎麼樣跟我沒關係,但是與周茜糾纏不休那就不行。”
“我實在想不明白,我與周茜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給我裝傻是吧?請你搞清楚,你與周茜已經離婚了,周茜現在是我的未婚妻。”陸文傑眼珠子瞪著像銅鈴一般。
“你的未婚妻?陸總是自作多情呢還是得了癔症?你說這話經過周茜同意了嗎?再說了,就算真是你未婚妻那又如何?結婚了嗎?”
“我雖然與周茜離婚了,不過離婚了還可以複婚。就算我們不打算複婚,我們倆走得遠也好走的近也好,那都是我們倆自己的事,如果這話是周茜過來跟我說的,我保證以後不再聯係周茜,但是你嘛,沒資格!”秦峰冷笑著,說完後再次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秦峰,你這是在逼我,你不要以為你給周叔叔當了這個秘書你就多了不起了,在東陽,我要整死你易如反掌。”陸文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整死我?哈哈哈哈,陸文傑,我這麼跟你說吧,幾年前你這麼威脅我的時候我心裡的確是有點怕的,但是現在嘛,我聽著你這話就感覺你是在放屁一樣。”秦峰哈哈大笑著。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幾斤幾兩不要以為彆人不清楚,從中江混不下去跑到東陽的時候就四處扯大旗,說你在省裡有什麼什麼樣的關係。然後這個大旗扯不下去了,又開始四處扯周書記女婿的大旗。你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需要我明說嗎?”
“是,你現在的確很了不起,房地產企業的老總,在東陽市混的風生水起。不過你也要給我記住了,這是在國內,不是在國外,資本家永遠都不可能站到金字塔頂端上去。”
“你說你整死我易如反掌,其實我想要說的跟你正好相反。陸文傑,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的,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來試一試,把你所有的本事和手段都用上,咱們倆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秦峰冷笑著,再也沒有理會陸文傑,打開門走了出去。
秦峰從頭到尾都沒喝陸文傑一口茶。
秦峰對陸文傑說這些並不是吹牛皮威脅陸文傑,在現在的秦峰眼裡,還真的沒把陸文傑放在眼裡。
隻要秦峰自己本身沒有犯錯誤,在東陽就沒人能動的了他,秦峰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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