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鬥爭?”蕭建安敏銳地問著,然後又問道:“是不是與公安局最近出的事有關?”
“你消息倒是挺靈敏的,但是有些事我不能說,這些也與你無關,你就彆打聽了。”秦峰笑著道。
“也對,你也真是命大。本來要去醫院看你,去了兩次都被警察給攔住不讓進去。”蕭建安給秦峰遞了一根煙。
“秦哥這身體都還沒好,你還給他煙抽。”
“沒關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秦峰接過煙,然後道:“因為出了那檔子事,周書記親自命令公安局給安排的保衛。”
“秦峰,這次出的事牽涉多深?會鬨到什麼地步?能不能把新聯幫一舉摧毀?”蕭建安問。
“我就不知道你的這些信息都是從哪打聽來的。”秦峰笑著,然後道:“出事之後我就一直待在醫院,雖然現在出院了,但是身體也沒完全好,周書記也不願意讓我繼續攪進這攤渾水裡麵去,所以這次的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相信,新聯幫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的,徹底摧毀不可能,但是被重創是肯定的。”秦峰分析著。
“是不是,這次過後周書記就能徹底掌握主動了?是不是周書記的往東陽西北開發的戰略就能夠推進了?”蕭建安有些興奮。
“怎麼?害怕你屯的那幾塊地砸在手裡?”
“老弟,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現在很急,你也知道,政府的地拿下來之後是有時限的,過了這個時限不開發政府是可以收回去的。你說我能不急嗎?”
“那這件事可能難了,周書記的確是力推往東陽西北發展,不過這個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推進的,而且,市裡今年的工作重心肯定是建立兩個副中心這件事,往西北發展隻能是之後的事,你那幾塊地還得在手裡多捂一段時間,當然,如果你真的搞不定的話我可以給有關方麵打個招呼,應該問題不大。”秦峰搖頭。
“也對,這個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是興奮過頭了。”
“蕭總,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的。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事?”
“聽說過白泉大橋嗎?”秦峰問。
“你是說黃龍縣的白泉大橋?”
“是,蕭總還真是神通廣大,感覺整個東陽市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屁,我本身就是做路橋的,東陽市這點基礎工程我當然心裡清楚,當時這個橋的招投標的時候我還有過想法,後來看到了範子龍在裡麵我就知道我肯定沒戲,這個招投標就是走個過程,我也懶得去陪跑了,也就沒去參與這個工程。怎麼了?”蕭建安問。
“範程死了,範子龍也死了,範子龍為首的黑惡勢力也被一網打儘,他名下的幾家涉黑公司也被全部封停關閉,可他城建的幾個項目卻沒完工,現在這個白泉大橋停在那,這座橋關乎裡麵幾個鄉鎮老百姓的出行,這幾個鄉鎮的老百姓天天在縣政府鬨事,縣政府也是頭大,想要找人接手這個白泉大橋,你有沒有興趣?”秦峰問著蕭建安。
“一點興趣都沒有。”蕭建安笑著搖頭。
“一個多億的項目,剩下的也還有一個億,這麼大的量你都沒興趣?”
“這與量大量少沒關係,量再大也得有錢賺,即使有錢賺,你也要能拿到錢。拿不到錢,量再大,再賺錢也是白乾。”蕭建安解釋。
“搞工程,最忌諱的就是接手爛尾工程,沒幾個人接手爛尾工程賺到錢了的,更何況這個工程之前還是範子龍做的。範子龍是乾什麼的你比我清楚,整個東陽市的人也都清楚,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工程之前的質量是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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