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市長,最近是不是上麵有什麼人故意要整我?”
“你為什麼這麼說?”何洪明喝了一口酒後明知故問。
“最近我這邊遇到了很多麻煩事,而且這些麻煩事感覺都一起找上門來了。先是民工堵售樓部鬨事,公安係統的朋友全都不幫忙了,我隻能自己想辦法,可我自己的人剛出手就被公安局給一鍋端了,我找了很多人想了很多辦法,現在也沒把人撈出來。”
“銀行也逼的緊,一點通融的餘地都不給。然後就是房管、城建和國土等等這些部門全部都上門來找麻煩,這些部門可都是您的手下,之前都是朋友,但是現在忽然就翻臉不認人了,一點情麵都不給,把我所有樓盤的工地全部封了,好幾個樓盤的預售資格都被取消。”
“我最近一直在與這些部門聯係,想辦法,找關係,可都沒用。”
“何市長,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到底是誰要整我?您得給我明示。”陸文傑把話說透了。
其它的部門還好說,但是房管、城建等部門來上門找茬肯定是經過何洪明同意的,不然他們絕不敢去找陸文傑的麻煩。
“你既然自己心裡已經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何洪明淡淡地說著。
“是秦峰嗎?”陸文傑問。
何洪明沒說話,隻是端起酒杯喝酒。
“媽的,還真的是這個狗娘養的在整我,老子這次非弄死他不可。”陸文傑咬牙切齒。
“你弄死他?你覺得你夠資格嗎?你有這個本事嗎?你要再去惹他隻會讓你自己死的更快。”何洪明聽到這笑了起來。
陸文傑有些尷尬,何洪明說的是實話,現在是他被秦峰給整的死去活來毫無反抗餘地。
“何市長,這不應該,他雖然是周叔叔的秘書,可他終究也隻是一個秘書而已,手上並無實權,而且他級彆也就是個副處級,您可是副市長啊。”陸文傑問。
“是,他並無實權,也的確隻是個副處級,可你也說了,他是周書記的秘書,既然是周書記的秘書,那你知道這是周書記的意思還是秦峰個人的意思?”何洪明問。
“你是說是周叔叔?”陸文傑嚇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可沒這麼說,陸文傑,你不是周書記的準女婿嗎?這些事你不應該來找我,我也搞不定,你應該去找周書記。”何洪明淡淡地說著,他這是在故意諷刺陸文傑。
陸文傑自然也聽出了何洪明諷刺的意味,臉上有些紅,但是還是解釋道:“就是因為我與周叔叔的關係我才更不能去找他,何市長,這事你得幫我,這個事絕不可能是周叔叔的意思,如果是周叔叔的意思我不可能不知道,周叔叔也不可能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對我出手。”
“這事就是秦峰假傳聖旨乾的,我與他有過節。何市長,他就一個秘書而已,你何必怕他?你又何必聽他的?我現在遇到的這些麻煩你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了。”陸文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準備好的銀行卡放在何洪明的麵前。
何洪明看了看陸文傑遞過來的銀行卡沒說話,然後打開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五張銀行卡放在了陸文傑給的銀行卡上,這五張銀行卡都是之前陸文傑給何洪明的。
看到何洪明這個動作,陸文傑十分的震驚,問著何洪明:“何市長,您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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