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這次操場藏屍案發生之後網絡上那些留言,從來沒人說過這個案子與你有關,但是宜安縣老百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案子肯定是你做的。另外網絡上爆料出來的那些你乾過的為非作歹的事有多少?”
“如果這次不抓你,如果這次放過你,我對得起宜安老百姓嗎?我對的起我自己的良心嗎?而且,有你在,宜安能有發展嗎?老百姓能過生好日子嗎?能過上安心的日子嗎?”
劉建宏冷冷地看著秦峰,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不出看來,秦縣長對我竟然這麼了解。”
“你劉總在宜安實在是太有名了,我想不了解都難。以上的這些有些是謝建凱跟我說的,有些是我沒事到處暗訪時聽來的。”秦峰依舊微笑。
“那秦縣長今天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劉總一聲,好日子到頭了,能享受一天就抓緊時間享受吧。”秦峰依舊麵帶微笑。
“哼,聽秦縣長話裡的意思是沒得商量了?”
“你去問問宜安縣的老百姓,有沒有商量?”
“秦縣長這是確信這次一定能整倒我?”劉建宏也笑了。
“沒來這之前我心裡並不確定。謝建凱說宜安縣公安局裡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跟你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宜安縣的這些領導估計也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與你有關,明確的還有縣委書記和縣委副書記。”
“整個宜安縣都是你的保護傘,要動你,就像是把手伸進馬蜂窩裡去取蜂蜜一樣,一定會被蟄成包子的,雖然我並不害怕,但是卻也一直心裡沒底。”
“但是今天在這裡見到了你,我心裡就有底了。如果你真的不怕你也就沒必要費這麼大力氣來請我吃飯,而且還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你怕了,這就說明你沒辦法了。我分析的對不對?”秦峰笑著說。
“你錯了,秦縣長,我請你吃飯,給你送禮,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用錢擺平的事都是小事,我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怕你了。”劉建宏搖頭。
“秦縣長,你還年輕,有大好的前途,為了我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真的值得嗎?”劉建宏繼續問。
“我的政治前途?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有這麼大的能耐嗎?”秦峰笑了,他身後坐著省長和省委組織部部長,一個縣城的黑社會頭子竟然開口閉口要秦峰的政治前途,這是今年秦峰聽過的最大的笑話,當然,劉建宏說這話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秦峰的底牌。
“秦縣長,我能在宜安縣翻雲覆雨這麼多年都沒事,你以為我靠的是誰?孫天佑?黃明?就算是元少軍也沒這個能力。”劉建宏蔑視地看著秦峰。
秦峰愣了愣,思索了一下,問道:“市裡的領導?”
劉建宏說的有道理,他在宜安縣胡作非為無法無天這麼多年,最近幾年越發的肆無忌憚,如果他的保護傘隻是縣裡的話,他不可能到現在都沒事,縣裡可以罩著,但是市裡麵罩得住嗎?
所以劉建宏敢這麼肆無忌憚,背後肯定還有市裡的大人物在保護。
秦峰想起了元少軍之前給自己提過的,瞬間就明悟了。
“秦縣長,我做這些是為了財,你當官也是為了財,咱們沒必要傷了和氣,一起發財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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