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穀剛自己的問題了,他自己處理不好,那怪不了彆人。”秦峰冷冷地說著。
朱東亮離開之後,楚玉濤進了秦峰的辦公室。
楚玉濤向秦峰彙報了半個小時工作,楚玉濤離開之後,張玉剛走進了辦公室。
他這個暫代縣委辦主任剛上任,又正值秦峰這個縣委書記新上任,而且馬上又春節了,事多的一塌糊塗,他有一大堆事等著過來請示秦峰好根據秦峰的意思做安排。
不得不說,這一塊工作沒有人比張玉剛更拿手,也沒有人比張玉剛更適合這份工作。
在與張玉剛談完之後,秦峰又問了張玉剛:“穀剛的事你聽說了嗎?”
張玉剛是整個縣委縣政府消息最靈通的人。
張玉剛停頓了一下,沒有明說,因為他不知道秦峰究竟問的是哪件事:“您指的是?”
“彆跟我裝蒜,你知道我問的是哪件事。”秦峰白了張玉剛一眼。
“聽說了,財政局那邊都知道。”張玉剛尷尬地回答。
“這個事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的,穀剛與他老婆關係一直不和,兩個人據說早已經分居。”張玉剛斟詞酌句地道。
張玉剛與穀剛關係很不錯,所以特意為穀剛說好話。
張玉剛這點小心思怎麼能瞞得過秦峰。
“這是他做出這種事的理由嗎?他是黨員,是乾部,潔身自好都做不到,把紀律擺在哪?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能擔大任?”
“是是是。”張玉剛連忙認錯。
“他與老婆關係不和,該離婚就離婚,離完婚之後,他該乾嘛乾嘛,沒人能說什麼,但是隻要他一日沒有與老婆離婚,就必須潔身自好,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書記說的是。”
“你給穀剛打電話,讓他馬上到我這裡來。”秦峰窩了一肚子火。
張玉剛連忙走出了秦峰的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給穀剛打了個電話。
“穀剛,書記要見你,你馬上過來。”
“因為什麼事?”穀剛問。
“東亮書記剛從秦書記辦公室離開,你說因為什麼事?”
穀剛那邊沉默了,然後問:“秦書記現在是個什麼態度?”
“什麼態度?我剛替你說了兩句好話就被秦書記罵的狗血淋頭,東亮書記那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但是秦書記是很生氣。”
“穀剛,你等下在秦書記麵前一定要端正態度,認真懺悔,以我對秦書記的了解,他應該是會保你的,不然不會要見你,最關鍵是你自己的態度。”張玉剛提醒著穀剛。
穀剛沒敢耽誤,急匆匆地跑到了省委,走進了秦峰對麵的周亮辦公室。
“周亮,書記那現在有人嗎?”
“穀局長,你先在我這坐一下,鄧副縣長正在向書記彙報征地拆遷的工作進展。”周亮笑著給穀剛倒了一杯茶。
穀剛在周亮辦公室裡坐了很久,一杯茶都喝完了對麵秦峰辦公室的門還沒打開,這讓穀剛有點坐立不安。
“周亮,前麵東亮書記來過書記的辦公室吧?”穀剛給周亮遞過一根煙。
“嗯,是的,常委會過後東亮書記就來了。”
“你知道東亮書記向書記彙報了什麼工作嗎?”穀剛想要打聽點消息。
他知道秦峰來找他是因為他與小三之間的事,可他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動了紀委,所以他想弄清楚朱東亮到底來找秦峰是為了什麼事,也想知道他的事到底嚴不嚴重,更想弄明白朱東亮對他的事是個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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