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有些詫異地看著周茜。
“你和洪月本來是一對,是我拆散了你們。洪月是因為成全你我才孤身一人來到麗江,而也是因為這她才遭遇橫禍,現在她生死未卜,我們卻去結婚,你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結婚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秦峰心情變得越發的沉重,歎了口氣,繼續抽著煙。
當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醫院就集中了所有的專家對洪月的身體狀況進行了一次高級彆的詳儘的聯合會診。
秦峰知道,這是周茜的效果,不然醫院不可能給出這種待遇。
會診結束之後,醫院的領導加上這些醫院的專家和秦峰、周茜以及李靜三個人坐在一個會議室裡開了個小會,詳細地向秦峰三人介紹洪月的情況。
情況基本如之前說的那樣,洪月的身體機能的確是有所好轉,但是並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同時也沒有蘇醒的跡象。
“現在能不能轉院?我想儘快轉院。”秦峰在抽完一根煙後直接問。
“如果轉到上海的大醫院醫治,病人蘇醒的概率的確會更高,但是以病人目前的身體狀況,進行這麼長距離的轉運風險很大,我們不建議這麼做。”專家回答。
周茜明白秦峰意思,想了想道:“我從上海安排一輛專機,讓上海方麵安排醫護人員攜帶專業的醫療設備跟著專機過來,這樣風險應該會小很多。”
秦峰要求立即進行轉院,所以接下來的討論全部都圍繞著怎麼進行轉運,以確保洪月能平安到達上海這個話題展開。
最後,秦峰下了決心,第二天就立即將洪月用專機從麗江轉到上海去進行治療。
會議結束之後,秦峰、周茜和李靜三個人坐在會議室裡。
“我之所以堅持轉院,而且要儘快轉院,是考慮到一點,洪月昏迷的時間越久,醒不過來的概率就越大,而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
“按照周茜與上海那邊專家聯係的情況來看,那邊專家也說,如果一周時間沒有醒來,那醒來的可能性就基本為零了。”
“繼續在這裡治療,他們的確有很大把握可以保證洪月的生命,可如果醒不來,成為了一個植物人,那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彆?而且,也沒有哪個植物人能活幾年的。”
“與其如此,我們還不如賭一把,把洪月轉到上海去進行治療,這樣她蘇醒的概率也大一些,而且醒來之後,徹底治好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從情感上我也不想冒這個險,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太過感性,我們必須得理性來對待這件事。”秦峰這番話主要是對李靜說的。
李靜與洪月是最好的朋友。
洪月的朋友不多,好朋友就更少,李靜是其中一個。
而李靜的知心朋友就更少了,洪月幾乎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李靜對洪月也是全身心的對待,與親姐妹無異。
李靜眼眶一直是紅的,在秦峰說完之後她點頭道:“我支持你的決定,一切都聽你的。”
“秦峰,還有個問題,這麼大的決定,而且有很大的風險,可能關乎洪月的生死。我們都是外人,這個決定其實不應該由我們來做,我們還是應該征求她家人的同意。”周茜提醒著秦峰。
“哼,不要提她的家人了。我昨天給王軍打了電話,讓王軍特意再次代表我去找了洪海峰,想讓洪海峰來一趟麗江。可洪海峰態度十分冷淡,直接說了,洪月是生是死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讓我們以後不要再去找他。”秦峰語氣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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