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保你,你敢打賭,你在這個位置上坐不穩一個月。或者更慘一點,你就是下一個陸子安。這點你比我更明白。”
“這次如果我保住了陸子安,以後他再對宜安的人動手就會有所顧忌,所以,你保陸子安就是在保你自己。”秦峰把道理給謝建凱說清楚了。
“我知道你心裡還有一個顧忌,隻是不敢說,那就你覺得現在的我連自己都保不住,怎麼保你和陸子安對不對?”秦峰問謝建凱。
“書記,我絕對沒有這麼想。”謝建凱再次變了臉色。
“你會這麼想那是人之常情。劉小平是市長,現在在西泉一手遮天。而我呢,隻不過是一個縣委書記,夏書記一走,我在市裡就沒了靠山了,按照常理來說,劉小平要動我輕而易舉。”秦峰搖著頭笑著道。
“但是他真的動的了我嗎?”
“我剛立了一等功,省裡著重表揚,他敢動我?要動我必須省裡點頭,我是省長和省委組織部長親自選來宜安的,是他說動就能動的了的?”
“隻要我還是宜安縣縣委書記,隻要你不犯錯誤,就沒人能動的了你。”秦峰這句話就等於是直接給了謝建凱保證了。
“書記,我是有顧忌,但是我從未想過要反抗您的決定,我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您說要我怎麼做,我絕對堅定執行,哪怕搭上自己的前途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謝建凱擲地有聲地道。
秦峰聽完之後笑了笑,這話他也就當個笑話聽一聽罷了,不會當真,這個圈子講的是利益,而不是義氣。
“這件事您放心交給我去辦,我一定辦好。”謝建凱又道。
“去吧,記住三點,第一,掌握確鑿證據,這才是根本。第二,程序要合規,不要給對方留下把柄。第三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要給陸子安定刑事犯罪,你也想想辦法,給他兒子也弄個刑事犯罪。”
“我倒要看看,是兒子重要,還是打擊報複一個鄉鎮黨委書記重要。”秦峰冷笑著。
謝建凱離開了秦峰的辦公室,風風火火地去部署秦峰安排的任務了,這時,曹長勝在聽說秦峰回到宜安之後連忙趕來了秦峰的辦公室。
今天是周末,但是因為陸子安這件事,宜安縣這些頭頭腦腦都沒有休息,而且比工作日還忙。
“書記。”曹長勝敲了下秦峰並未關的門然後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秦峰笑著問。
“我下午去了一趟青坪鎮,給青坪鎮的班子成員開了個會。陸子安被市局帶走,連個消息都沒給,也不知道什麼事,整個青坪鎮的乾部都人心惶惶,謠言四起,我不放心。”曹長勝道。
秦峰點點頭道:“辛苦你了。”
“書記,陸子安的事到底怎麼回事?市局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一句招呼不打就把陸子安給帶走了?陸子安到底犯了什麼罪?”曹長勝一腦門子的疑問,也非常的窩火。
市公安局完全不通知宜安縣就把人抓走這讓宜安縣十分的被動。
“陸子安犯的是欲加之罪。”秦峰淡淡地道。
曹長勝愣了愣,一下子沒明白秦峰話裡的意思。
隨後秦峰把市局為什麼抓陸子安的事給說了一遍。
“什麼?就因為這私下裡一點矛盾市局就敢這麼做?這是完全不把黨紀國法放在眼裡,太過分了。”曹長勝十分的憤怒。
曹長勝說的沒毛病,一般的領導對自己家裡人要求都很嚴格,所以很少有大領導的子女在外麵生事的,但是這並不絕對,劉小平對這個兒子寵溺有加,就另當彆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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