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對雲雀時淮那邊發生的事毫不知情,正一個人憂心忡忡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次數學測試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會,而且a班的老師比b班的狠多了,沢田綱吉不光要重做,還要全對,否則他將會麵臨退學的危機。
“喲,阿綱!”
正當沢田綱吉愁得頭發都快要白了的時候,一個巴掌忽然拍在他肩膀上。
獨屬於山本武的清朗聲音從身後傳來“一起做作業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快。”
這次被勒令重做卷子的還有一個,那就是現在正搭著他肩膀的山本武。
沢田綱吉巴不得有個人能幫自己一把,立馬驚喜地瞪大雙眼“那就一起……”
“來家裡做吧!”
沒等他說完,又一道稚嫩的聲音傳入耳朵。
兩人環視四周,沒看到一個身影,心下茫然。
“在這裡。”
牆角一株植物拔地而起,一百八十度旋轉過後,裡包恩那張帶著嬰兒肥的臉毫無違和感地出現在植物葉子中間。
他摘下自己的盆栽s頭套,朝山本武揮了揮手。
“ciao~”
沢田綱吉槽多無口,雖說一開始他就想邀請山本武去家裡了,但裡包恩這個寄宿在他家的小嬰兒為什麼會擺出一副一家之主的姿態啊!
“我是你的家庭教師啊。”裡包恩理所當然的說著。
山本武驚奇地看著盆栽形狀的小嬰兒,哈哈大笑“阿綱,你還真是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教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本……”
沢田綱吉偷悄悄為他捏了一把汗。
他第一次見到裡包恩也是這麼笑的,結果不言而喻,被揍了個狗啃屎。
好在裡包恩並沒有跟山本武一般見識的打算,隻看了他兩眼,然後又回過頭對著沢田綱吉說道“我還叫了獄寺和時淮。”
沢田綱吉麵色複雜地看著他,最終還是心累地歎了口氣,反正裡包恩自作主張也不是第一回了。
“也好,畢竟獄寺很聰明。”
還是那種測試拿滿分的聰明。
“但時淮是怎麼回事啊!”
這人怎麼什麼人就要往他身邊拉?
而且時淮明顯是那種喜歡一個人清靜的類型,他又不是看不出來!
裡包恩才懶得管沢田綱吉的想法,直接一拳錘在他頭頂“不要隨便質疑自己的家庭教師。”
“雲雀時淮,擁有極強的洞察力以及特殊的情報收集能力,是組建家族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要隨便把普通人牽扯進來啊!”
“這樣不是挺好嘛,時淮也要加入遊戲了嗎?”山本武的腦回路和沢田綱吉他們明顯不在一條線上,隻當是黑手黨遊戲的後續“他加入的話一定會很有趣吧。”
“哪裡有趣了!”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大家平平安安地做個學生不好嗎?
不等他再說些什麼,山本武就已經走遠了。
看著站在自己身旁朝山本武揮舞著小手的裡包恩,沢田綱吉萬分頭疼地警告道“不要把山本和時淮牽扯進來!”
“不要質疑自己的家庭教師!”
尚未被磨平棱角的廢柴再次收到了小嬰兒的鐵錘攻擊,隻能含淚繼續接受家庭教師的毒打。
……
叮咚——
沢田家的門被打開,一位栗色中短發的女人從門後探出身來,看到三位少年後麵露欣喜。
“哎呀,歡迎!”
是個如同大和撫子般溫暖的人。
這是雲雀時淮對沢田奈奈,也就是沢田綱吉的母親的第一印象。
想必沢田綱吉那雙像天空一樣包容一切的眼睛就是遺傳自這位母親的吧。
雲雀時淮看著沢田奈奈的眼睛默默想著。
三人簡單打過招呼就被帶進了屋,沒人在意的角落裡,有人正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
那人頭上裹著一層頭巾,躲在牆後鬼鬼祟祟地露出半邊腦袋“物以類聚,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沢田綱吉的房間,進門就看到房間正中央擺了一張四四方方的原木小矮桌,四邊對應鋪著墨綠色的坐墊。
沢田綱吉此時正坐在靠近床的一邊上做著習題,聽到動靜後終於抬起頭,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歡迎。”
山本武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這裡就是阿綱的房間啊。”
“嘛,隨便坐吧。”裡包恩翹著二郎腿坐在小一號的沙發上。
這沙發跟整個房間風格都不一樣啊喂!
“那我就不客氣了。”
山本武說完就坐在了沢田綱吉對麵,獄寺隼人坐在沢田綱吉左手邊,雲雀時淮聳了聳肩坐在剩下的位置上。
而這間房間的主人,沢田綱吉則是麵帶黑線地吐槽著“這裡可是我的房間啊……”
少年你在跟裡包恩講主權嗎?
不過沢田綱吉顯然已經習慣了,隻一瞬就回過神來,滿眼希翼“得救了,畢竟獄寺你學習很好。”
山本武“看不出來啊。”
獄寺炸毛“好煩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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