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看向門口“他是……雲雀恭彌?”
那個時淮偶爾掛在嘴邊的便宜哥哥?
“怎麼,你也是他們的同夥?”獄寺隼人手裡拿著咖啡杯朝雲雀恭彌走過來,宣示道“從現在開始,這裡是我們彭格列家族的據點了。”
聽到這句話,雲雀恭彌眼神微冷“家族?那是什麼團夥?”
“玩遊戲也要注意分寸哦,忠犬君。”
時淮雙手抱胸,臉上雖然掛著笑,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現在心情並不好。
不看眼睛的話,兩人此刻倒像是親生兄弟一般。
這座學校乃至整個並盛町都是雲雀恭彌的領地,和便宜哥哥生活得久了,多少也沾染上了一些他的特性。
“團夥?你們快給我滾出……!”
獄寺隼人似乎被兩人不冷不熱的語言冒犯到了,上身連帶著拿咖啡杯的手一起往前傾了傾,怎料白光一閃,咖啡杯從把手處被直直削下來。
獄寺隼人連忙後跳,將把手扔出去,看向雲雀恭彌的眼神凝重“這家夥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一下完全沒看清。
倒是山本武若有所思地看著雲雀恭彌握著浮萍拐的右手,之前聽時淮說過,雲雀恭彌遇到不爽的人,都會用他那不知道藏在哪的拐子把對方打個半死。
雲雀恭彌單手握拐,麵露不虞。
“我討厭弱小又湊成一團的草食動物。”漆黑的瞳孔靜靜注視著兩人,“一看到,就會想把對方咬殺。”
時淮安靜靠邊,看著對麵兩人仿佛被什麼猛獸盯上一般,渾身肌肉緊繃。
雲雀恭彌討厭有人介入他的戰鬥,當然,如果是作為對手地話就另當彆論了。
“去死吧!”
獄寺隼人手裡拿著炸彈,還沒來得及攻過去,就被雲雀恭彌一個閃身靠近,浮萍拐狠狠鞭打在臉上,炸彈掉在一邊,猛烈的衝擊讓他暫時陷入了昏迷。
“一隻。”雲雀恭彌漫不經心記著數。
另一邊,裡包恩手持列恩牌水槍,嗞嗞兩下熄滅了掉過去的炸彈,悠閒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和他們一夥的。
山本武臉色少見的凝重起來,揮起右拳。
而雲雀恭彌則是不緊不慢地將浮萍拐遞到左手,側起胳膊擋住攻過來的拳頭,向內一揮,眨眼間兩人已過數招,眼神差點的甚至可能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動作不錯。”雲雀恭彌看向山本武的眼神中帶上了欣賞,“但是你護著自己的右手啊。”
細長的鳳眼閃過一絲戲謔“我猜猜,棒球社?”
山本武麵露驚訝,時淮滿臉無語。
這中二是治不好了嗎?
關於並盛初中的學生教師信息,這家夥不說和自己一樣全部存在腦子裡,但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尤其是和沢田綱吉走得近的幾人,資料更是看了好幾遍。
你猜個錘子你猜。
“猜對了。”雲雀恭彌才不管自家弟弟在想什麼,見山本武不願放開了打,直接一腳踹在山本武的腹部結束戰鬥。
山本武直直撞上沙發後背,暫時出局。
“兩隻,這樣就結束了。”
沙發上睡著的沢田綱吉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他坐起身,像是還沒完全清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見到沙發靠背後麵失去意識的人才猛地清醒過來。
“山本!”抬頭又看見不遠處同樣倒地不起的獄寺隼人,“還有獄寺!”
棕色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慌亂“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一個嗎?”雲雀恭彌雙手插兜,就那麼看著在沙發上轉來轉去的大腦袋。
沢田綱吉聞聲看向這邊,瞳孔瞬間放大“風紀委員長雲雀!”
翻身從沙發上下來,拍拍山本,晃晃獄寺,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無措。
像隻想依靠媽媽的小崽子一樣。
雲雀時淮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們被恭彌揍暈了,暫時醒不過來的。”他好心情地解釋道。
“好了。”雲雀恭彌朝沢田綱吉走去,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見沢田綱吉麵上全是驚恐,一副無害的草食動物模樣,雲雀恭彌頓時失去了動手的欲望。
揪住昏迷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後衣領拖向窗邊,時淮見狀也配合地拉開窗戶。
見雲雀恭彌已經把兩人的半個身子伸出窗外,沢田綱吉震驚道“你……你們乾什麼?”
雲雀恭彌頭也不回繼續往外塞“收拾掉,礙事。”
“等一下!”沢田綱吉驚慌地站起來,“不能這麼做啊!”
他四處張望著“想想辦法啊……裡包恩?跑哪去了?偏偏在這個時候……”
雲雀恭彌慢慢地將兩人往外推,沢田綱吉忍不住大喊出聲“住手!”
瞪著兩人的棕瞳裡全是害怕,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想要繼續逗逗他的衝動。
“想阻止我的話,就試試看吧。”
果不其然,雲雀恭彌回頭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將人又往外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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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淮故作冷漠地打量著他強裝鎮定的模樣,也不說窗外就是遊泳池,即使山本武和獄寺隼人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拚命去試吧。”
裡包恩從沙發底下地暗道出來,熟練地朝沢田綱吉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