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豔茹這時候也回過神來,連忙跑過來抱著傻柱道:“柱子你彆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
何姐也攔在傻柱麵前勸道:“傻柱,這事兒是崔乾事不對,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看在姐麵上這事兒就這樣算了。”
傻柱和後勤的人也熟悉,畢竟總來領食材,況且何姐剛才也幫著自己媳婦說話,因此指著崔大可道:“今天看在何姐麵上就算了,要是在敢糾纏我媳婦,我打斷你的狗腿!”
何姐趕緊給秦豔茹使眼色,秦豔茹會意將傻柱拉出倉庫,畢竟崔大可是乾部而且對秦豔茹並沒有實質性的騷擾,真打壞了傻柱吃不了兜著走。
來到外麵秦豔茹拍了傻柱一下,嗔道:“柱子,你以後下手可不要沒輕沒重的,萬一給人家打壞了你不得進去,到時候扔下我一個人可怎麼過。”
傻柱一見秦豔茹眼睛紅了,立刻慌張道:“好,我以後都聽你的,你彆哭成不成?”
秦豔茹低著頭嘴角微翹,心道三姐的招數還真管用,看來自家柱子就吃這一套。
倉庫裡。
崔大可心裡恨毒傻柱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心裡正想著以後怎麼收拾傻柱,就聽何姐道:“我早就勸你彆打秦豔茹主意,你看看這還沒怎麼著你就挨頓打,你要是真做些什麼,傻柱還不得打死你。”
崔大可聞言氣道:“傻柱也太無法無天了,我早晚要收拾他。”
何姐聞言翻個白眼,心道要不是看你平時沒少孝敬,姐才懶的管你閒事兒,因此沒好氣道:“崔乾事,我可告訴你,兩位廠長都看好傻柱手藝,你未必能鬥得過人家,要我說你還是算了吧。”
崔大可則不這麼想,他就在食堂乾,太了解這些廚子什麼德行,他就不信傻柱手腳就這麼乾淨,到時候證據確鑿,即便兩位廠長也不敢包庇他。
不過他忘了現在這年月啥都缺,食堂又怎麼能富裕,即便他想抓傻柱小辮子也抓不到。
何姐見崔大可麵色陰沉不說話,就知道他沒聽進去,勸道:“大可,姐和你這麼說都是為你好,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彆因為這點事兒得罪兩位廠長,這樣劃不來。”
崔大可此時如何聽得進去,點頭道:“何姐,我懂。”
何姐見此知道崔大可沒聽進去,歎口氣道:“大可,你可彆犯糊塗。”
崔大可聞言笑道:“謝謝何姐,我心裡有數。”
崔大可知道何姐是為他好,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動傻柱,至於仇恨先記下再說。
這時候秦豔茹送完傻柱回到倉庫,對崔大可道:“崔乾事,我家柱子一時衝動你彆在意,我替他給你道歉。”
崔大可聞言冷哼一聲,扭頭離開倉庫,秦豔茹見了心裡不免一陣擔憂,畢竟人家是官兒,她們就是普通工人。
何姐見秦豔茹麵露擔憂之色,勸道:“豔茹,你也彆擔心,傻柱在兩位廠長麵前可是紅人,咱們廠隻要有招待都是傻柱來接待,你就放心吧崔大可拿傻柱沒辦法。”
秦豔茹想想覺的何姐說的也有道理,隻要她們不乾出格事兒,崔大可想難為她們都不行,因此笑著點頭道:“何姐,我明白了。”
何姐聞言笑道:“你明白就好,不過你以後工作注意點,彆讓崔大可抓住毛病。”
秦豔茹點頭道:“好,謝謝何姐。”
何姐笑笑道:“咱們這麼熟,說這些就見外了。”
再說傻柱離開倉庫,才想起今天來找秦豔茹的目的,不過這事兒也不急,回家再問也來的急。
下班時間,秦豔茹和傻柱並肩走在回家路上,秦豔茹對傻柱道:“柱子,你以後可彆這麼衝動,人家畢竟是乾部。”
傻柱聞言不在意道:“你彆管,崔大可一個小乾事拿我沒辦法,到是你以後要小心一點。”
秦豔茹點頭道:“我你不用擔心,我自己心裡有數,崔大可沒辦法難為我,倒是你今天怎麼來倉庫了?”
傻柱聞言這才想起正事兒,一拍腦門兒道:“對了,豔茹,你家是不是有個堂妹?”
秦豔茹被傻柱沒頭沒腦的話弄的稀裡糊塗,沒好氣道:“我家堂妹多了,我知道你問的哪個?”
傻柱也不知道怎麼說,就將今天秦淮茹在食堂說的話重複一遍,道:“就是這麼回事兒。”
秦豔茹聞言想想道:“我三姐說的應該是我三叔家的堂妹秦京茹,我們家也就她年齡合適。”
傻柱聞言問道:“那這個秦京茹漂亮麼?”
秦豔茹警惕的看著傻柱道:“你想說什麼?”
傻柱一見秦豔茹眼神,回過神來賠笑道:“豔茹,你想哪去了,我以前……。”
等傻柱說完,秦豔茹也明白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恩怨情仇,不過秦淮茹也真行,許大茂什麼人全院都知道,而且還和她鑽過小倉庫,怎麼能禍害京茹堂妹呢,這事兒她可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點頭道:“你是想破壞許大茂和京茹相親?”
傻柱聞言也不隱瞞道:“豔茹,你想想不說許大茂什麼人品,就衝他和秦淮茹那點事兒,你覺得你堂妹和他合適麼?”
秦豔茹點頭道:“是不合適,這事兒是我三姐做的不對,她這不是在害京茹麼?”
傻柱聞言一拍大腿道:“對呀,所以我想趁著京茹來咱們院時請她吃飯,你畢竟是她堂姐,吃頓飯也是應該的,你順便再提醒一下,彆讓咱堂妹上當受騙。”
秦豔茹點頭道:“成,這事兒必須幫,決不能讓許大茂禍害京茹堂妹。”
秦淮茹拿著許大茂給的五塊錢來到肉店道:“同誌,還有肉麼?”
店員看看秦淮茹不耐煩道:“你沒長眼,不會自己看,就還剩一段大腸,你要就給一塊錢。”
秦淮茹麻利給錢,拿著大腸就返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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